“奴家会好好伺候公子的,绝对让你回味无穷~”“呼哈,你到底想怎样?”靳彦一边仰着头喘气询问,一边款款摆动着腰肢,那处似乎渐渐察觉到了其他的感觉,竟自己心猿意马起来,这让靳彦觉得有不受控制的害怕。“说了,今日要走一回公子的后门啊!”还含着珠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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穴口被抵住,靳彦所有的感官知觉都集中到了身后被冰凉圆柱形状抵住的后穴,被抵在石壁上的他慌乱转过头去看,只看到一根平时很少用到的闺房之乐——玉势,还是尺寸偏大的那种,只有平时得不到满足的深闺怨妇以及花街柳巷中招引客人的女妓才会用到的玩意儿,如今抵在自己身后准备进入,靳彦第一次真的被吓到了,前面的珠串如果说还勉强那接受,如今这对于他是万万不能的。
“不不行,放开我,我不要!”靳彦挣扎得紧了,原本还在外头的玉势的顶部一下子就被推了进去,穴口被迫张开,隐约看到内壁的粉肉。“啊——不~不要!”这一下子他是真的吃痛了,韶荠有把握得紧,这内壁胃口可是大的很,撑不了他。“那刚刚的美景真漂亮,你真应该也看看。”红艳的穴肉含着透白的玉势,颜色分明,靳彦此刻浑身每一根神经紧绷着,下面的小穴都有些施展不开空间,“放松些吧,不然吃苦头的人是公子。”靳彦也并非不知道,以往与女子巫山云雨的时候,也有遇到这这样的人儿,他也是一如既往地在耳边说“小娘子,身子松些”,如今换做自己,不可谓自作孽。
可是他还是决定咬紧牙关,违抗本能的放松着内壁,他能感受到其实身体并没有放松多少,反而身体更加敏感,趁其不备,韶荠有往里进了半寸,穴口周边的褶皱都抚平了些,“啊~你你莫要再进去了,我我受不住。”这时候面子不面子的大约是完全不重要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靳彦虽有傲气,为人却识趣得很,那处也不知道撕裂了没有,虽然疼痛感稍微减轻了点,可是他依旧疼得都能感受到那穴口周围脉动的声音,脑门青筋也都暴出来了些,这感觉真糟糕。韶荠也怀疑是不是自己预判错误,于是抽出那小半截玉势,两指并入其中,里面分明湿热得很,这公子“公子惯会谎骗人,那处分明熟得好进极了。”靳彦刚稍微松口气,转眼间那庞大的东西又闯了进来,甚至进得更深。
玉势随便一撞就让靳彦恨不得痉挛,整个人一下子蜷缩了起来,弯起腰后背上的轮廓更加清晰,根根分明的肋骨把骨感体现的淋漓尽致。韶荠苦于身高,如今俯腰后倒是方便韶荠占便宜。把耳垂含进嘴里舔弄,一只手摸着手下整齐的腹肌,另一只手摸索着解开衣襟抚慰着胸前的茱萸,那两点颜色看着还行,不过比起褚清观稍微深了点,形状还不错,如今靳彦整个人都被玩透了,这痛苦是真,欢愉也是真。
“啊啊啊别~”气喘吁吁间话语说不连贯,带着颤音以及口水来不及吞咽的声音,靳彦只觉得前所未有的感觉都在今日完完全全地体验到了,“嗯哼不~不行我不~不要啊呜、进去了!”韶荠却是卖力地讨好着他所有的敏感点,顺着胸口,到小腹,到男人雄赳赳的事物,韶荠顺着来到颈项,再是那两点,“你这处可曾被人玩弄过?”这里民风本就不开放,女人只是被动地承受男人的进入,但是也说不准会有跟韶荠一样的女子,靳彦听到后,脑海里浮现出自己之前颠鸾倒凤的场景,呜咽着摇头,“不~唔”韶荠低头就是咬住那凸起的小点,算是比较单薄平坦的胸肌,舌尖勾住往里一吸,引得对方前面哆哆嗦嗦地流出了一点东西,韶荠却是抓住那顶端,“上头没有被玩弄,这下面倒是被玩了个遍,颜色这么黑,想来公子定是御女无数,好不快活了?”
韶荠有点气性,连着下面缓慢有节奏进出的玉势也大刀阔斧般地凶猛了起来,靳彦刚刚习惯了那频率,一下子这么猛烈,更是承受不住。“我我错了~放~唔啊放过我——啊啊啊啊!”韶荠不顾其他,双手转而抓住对方的臀肉,动作得越来越用力,很快雪白的臀肉印上了红艳的指痕,看着光滑实则内有乾坤,上面布满了密密麻麻的小点,导致摩擦内壁时任何一处都不放过刺激点,一阵阵酥麻从脊椎传上来,他张大了嘴,控住不住地想要娇吟出来,内壁被不停摩擦,淫荡的穴肉被好一阵捅弄,似麻似酥的感觉让他连连求饶。“嘘,小点声,公子可不想被人撞见吧。”靳彦闻言睁大眼睛,他被玩弄得忘记身处何地何时了。见他怕到咬住了自己的舌尖想强迫清醒,韶荠莞尔一笑,“怕什么,公子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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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美味,奴家可舍不得让别人瞧见。”
韶荠提醒了人家,却还是不管不顾地撞击,可怜了靳彦神经紧绷着生怕有人看到,只是拉紧的神经很快在撞击中消失殆尽,眼神渐渐迷离,前面已经射过一次,此刻又蓬勃了起来,”“公子还没告诉我你的名字呢。”靳彦本有心隐瞒,只是那人坏心眼地拉扯、嘬弄、吸吮乳粒,他实在没精力编织谎言,“啊哈靳~靳彦。”“哦~靳彦,那我唤你彦哥哥如何?嗯?”彦哥哥三个字柔情百转地喊了出来,让靳彦仿佛间觉得自己是在正常的跟小娘子翻云覆雨。可惜很快被因为猛烈撞击而露出水声的饥渴蠕动的后穴所拉回现实,自己依旧在被
很快小腹卷起酸胀感,穴壁下意识的蠕动收缩,玉势进到了最深处,已经快抵到精室,等靳彦略微缓过神时,一股热乎乎的液体已经射进身体。然后韶荠抽身离开了男人一下子没了支撑,就快要瘫软倒地,所幸韶荠搀扶了一把,“彦哥哥腿软了?”耳边传来女子的笑语,靳彦的自尊心升起拒绝搀扶自己勉强靠着石壁颤巍巍地站着,心里还生起一股强烈的委屈,好像此刻自己是被人用完就扔的女子,韶荠看着,在对比两个男人,很快察觉到有人过来,牵过靳彦的手,把手绢放在他手心,“有人来了,我得走了,彦哥哥自己清理下吧。”靳彦无助地看着女子,刚想暗骂一句,却偏偏被走了两步又退回来的女子亲吻了他的唇角,直到她消失不见。靳彦怅然若失地望着丝帕,而后攥在手里,悄然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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