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不懂爱的时候,开始爱。开始爱,于是学习爱。
小时候,以为爱是全世界,以为他就是我的全世界。
『初恋爱情酸甘甜五种气味呦。』
网际网路,从宽频连线到无线。
命运,无线的牵绊发展无限的,可能与未知。
我曾经爱过一个人,曾经在网路上爱过一个人。
层层的阻碍,更让我们紧握不放。
那一年,我国小六年级。
不管是虚拟世界还是现实世界,相同的是,人需要情感的依靠与慰藉。
渴望被倾听、被了解、被接纳,被爱。
后来,我升上国一。
法庭上,我保持缄默、点头,因为我在哭。
法官说:「我看过你寄给我的信了。」视线从我身上转到父亲身上,移开,回到我:「他很爱你。」
我们保护,用自己的方式,不管对方懂不懂,理不理解,能不能体谅。因为,我们都害怕,失去挚爱。
就像父母亲激烈的阻止我们交往,百般阻挠、威胁恐吓。
多年后,我总算开始体谅,也原谅。原谅父母亲的阻遏。
只是原谅自己,却没那么容易。
每个人的心里,一定藏有只半岛铁盒,属于自己的一段故事、一首歌曲。
雨天,使人悲伤;雨滴,好像永无止境的泪。
可是雨天依然有光。如果他是太阳,在他出现后,我们的爱好比雨后春笋的彩虹。
经过雨的洗礼,彩虹绽放无限美好,到云的彼端。
有一段故事在雨中成长,不管是泪是雨,是烙在心坎底,一想起便歷歷如绘。
「你有多爱我?」我问。
「比你爱我还要爱。」他回答。
「屎人,我可以拜託你不要唱歌吗?」屎人,腮郎,运气很衰的人。
那天,下了一场大雨。我们淋着雨穿梭在马路间,像走迷宫,穿越车堆重重的障碍,他率性的牵起我的手,另一隻手挡在我的额前,自己却毫无遮蔽。
找到遮风避雨的地方时,身体早溼透了,我忙着整理衣衫,他说:「很奇怪哦。」
我不解,抬头:「有什么奇怪的事情吗?」
「刚才某人一唱歌就下雨了耶,真奇怪呢。」他手扠口袋,吹着口哨,原来是想损我。
青了他一眼,我不过轻轻唱了一句:『你离去,那天忽然倾盆大雨。』萧亚轩-窗外的天气。
唱歌是我的兴趣,虽然没有周杰伦的歌喉,但兴趣归兴趣,和好不好听是两回事,就算玻璃被震破了,那也得算那块玻璃运气差,被波及到的东西,恰巧倒楣,和我一点干係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