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疆,过了这茬之后,老死不相往来。
闻言,聆言的眸色深了一下。
弄蝶当日跟着聆言回县城,走出没有半刻,也许是放松了身心,弄蝶再也没有气力往回走了,聆言只得俯身背起她。
手下摸到一片冰冷的湿意,想是被溪水浸湿已久,隔着厚重的棉衣还是感觉到一股寒意直钻皮肤,这病情是再也拖不得了。弄蝶感受到来自他身躯的热意,软弱的双手抬起,愈发紧紧的搂住他的肩。
没让她汲取多久,她的屁股坐在了布满枯叶的地面,睁开眼才发现他把她放了下去。弄蝶疑惑不解,上下牙关在忙着打架,她没有来得及开口说话。聆言先说:“你把外衣外裤脱了。”
“不……不行……”弄蝶紧紧抓住自己的领口,“这么冷,你想害死我吗?”
她已经冷到分不出来衣物全湿透了,聆言无法,只得下手去脱她衣物。既然有了夫妻之名,下起手来便毫不犹豫,没两下就把她的外衣扒掉。
弄蝶已然有些神志不清了,觉得他就是在借机欺负她,气得咬牙切齿,手拼命抓挠他的手臂,不经意间摸到他裸露在袖子外温暖的手背,惊觉身前这个大暖炉散发出的热气,懒得再思虑,一下子扑进他的怀内。
这次更加用力的抱着他,甚至四肢钳住他的身上。
聆言再次闻到浓烈的馨香和奶香气息充斥鼻端,她冷冰冰的像是一块冰,可又软绵绵得无法找到相同的形容之物,原来这便是女子的触感。
聆言自然不能就这么明目张胆的抱着她回县城,只得点了她的百位穴,让她昏睡过去。甫一把她拉开,那股奶香味更加浓郁,低头一看,竟是“洒”了满襟。
聆言也不懂妇人涨奶的份量,俊脸微红,再也难以淡然处之。突然想起之前借给她的衣物上面也是这股气味,被他放置一边一直不敢再碰。
弄蝶再次醒来的时候,身上的棉被份量更重了,床边几尺外放置一个青铜大脚架,上面是一个装满黑炭的火盆,烧得红彤彤的,一屋子暖烘烘的。现在是酷热的八月天,炭火的份量也非常多,身上的棉被厚之又厚,应当不会再冷才是,可这也仅仅是缓解了大部分,依然感到无端的冷。
弄蝶实在饿得受不了,下了床,一来开门整个人呆若木鸡,嘶嘶抽气搓手,立马把门“砰”的关上。
许是听到动静,聆言的声音在门外响起:“蝶大嫂。”
缩在被子里的弄蝶慌忙坐起来,“请进。”
聆言依然一身纯朴的灰色长袍,发髻整齐得一丝不苟,如松柏挺直的身躯站在门口被热浪逼得想退叁尺,见她如此怕冷,终是阖上门与她说话。
弄蝶陈述了自己腹中空空的现状,才进来半刻已然额头微微冒汗的聆言转身出门,隔了两刻端了一碗热腾腾的鸡蛋面进来。
聆言好有耐性,等弄蝶慢吞吞把面条吸完,又喝光了汤、擦了嘴之后,这才开口:“蝶大嫂,待你沐浴更衣后,贫道今晚要为你输功一次。”
弄蝶抬头望向他,强忍住不笑出来。这个平素整洁优雅的道士,此刻满头大汗,一滴一滴的汗珠如同下雨般滑下,胸前湿了个透。
“我看道长也很需要沐浴更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