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田上君回来的声音之后,井边一郎慢慢的张开眼睛,看看跪在一旁的田上君,冷冷的说:“你觉得我的忍术如何?”田上君想了想,冷静的回答说:“主上的忍术,得到名师指导,又有自身高贵血统的优良条件对忍术有很深的造诣,做天皇陛下的贴身死士也不为过。再加上您高超的剑术,应该比死士更胜一筹。”听了田上君如此诚实的分析之后,井边一郎满意的点点头,然后对他说:“今日赴宴过后,我要独自一人拜访驸马的家,你去做周密的计划给我,我要万无一失。”听了井边一郎的话,田上君得了命令赶紧下去了。几个时辰之后,田上君来向井边一郎汇报计划,说:“主上,根据叶青的描述,驸马的家里面,分三类人,第一类:功夫非常好的李水,魅,还有李水的五个徒弟包括驸马,再者还有管家田富贵;第二类:功夫一般的护院若干;第三类:几乎没有功夫的女人和孩子。第三类和第二类不用考虑,第一类的话,您拜访的时间很重要,傍晚的时候,三进四合院只会有李水和魅在自己院里面,李水的徒弟们都不在家,如果您可以不惊动李水和魅成功完成您想做的事情的话,田富贵是唯一不定因素。虽然没有交过手,但是他如果不被一招致命的话,李水和魅就会被惊动,到时候,情况会有些不好控制,但是如果使用您新研制的迷魂散让看到您的人都昏睡的话,就不会有任何问题了。”听了田上君的话,井边一郎想了想说:“迷魂散才研制第一批,活体试验只是小白鼠,还没有在人身上试验,药效发作需要时间,而且受药的人昏睡的时间很短,而且药量也只有一点点,太多不稳定因素了。”听了井边一郎竟然如此缜密的思考药效的话,田上君好奇的问道:“属下不明白,主上您冒险去拜访三进四合院是为了什么?”听了田上君的话,井边一郎冷了冷脸,对他说:“你下去准备一会儿赴宴需要准备的东西,我要自己思考这些问题。还有带上一身夜行衣,还有准备一匹快马,放在城外去军营的时候经常路过的那个隐蔽的树林里面。下去吧!”听了井边一郎的话,田上君赶紧下去准备了。
田上君按照井边一郎的吩咐准备好一切,在赴宴的时辰差不多的时候,来井边一郎的房门外,恭敬的隔着门说:“主上,一切都准备妥当了,是时候出发了。”他的话音刚落,穿戴整齐的井边一郎推门而出,对跪在地上的田上君说:“把我泡在迷魂药水里面的银针带上三枚,藏于夜行衣的袖口中!”得了命令的田上君赶紧下去办了。井边一郎朝着门外走去。刚走到车旁,田上君已经办好一切,替他开车门了。井边一郎一刻没有停顿的,上车坐好,示意田上君出发。然后他们向着飞虎大宅出发了。到了飞虎大宅,井边一郎一扫刚才的隐晦,愉快的与驸马交谈起来,虽然发生了驸马变卖聚兴烟馆这样的突发事件,但是还算顺利的灌醉了驸马,自己还很清醒的装醉由田上君扶着,步履阑珊的走出飞虎大宅,坐上自己的汽车之后,井边一郎飞快的换好夜行衣,对田上君说:“绕道去城外放快马的树林。”得了命令,井边府的汽车很快开到了那个树林,走下车的井边一郎戴好面具,对田上君说:“在这里隐蔽好,等我回来,看到这些的人全部灭口,掩埋好!”说完话,不待田上君回答,井边一郎上了快马,向着三进四合院去了。快到三进四合院附近的一个小树林内,井边一郎下马,把马拴好,提一口气,躲开众人耳目,神不知鬼不觉的闪入三进四合院内,利用高超的忍术隐藏在婉秀格格所在的二进院的墙根,一动不动。井边一郎能听见一个婴儿的啼哭声,和一个小男孩在一旁哄着,唱着稚嫩的歌谣,却始终没有听到女子的声音。过了好一会儿,婴孩的啼哭声都安静了,还是没有女人的声音,这时候他才想起来叶青说过驸马的妻子是个哑巴,就在他释然的时候,听见一个女子的声音说:“洵儿,听话,你额娘给你弟弟喂完奶,要哄弟弟睡觉了,你随着奶娘出去玩会儿吧。”听了女子的话,井边一郎想着,机会来了,便观察安静的四周,发觉没有人走动的声音,便灵活一闪收了保护色,悄无声息的窜进婴孩所在的卧室中,就在他灵巧的躲在屏风后面,观察屋内情况的时候,一个下人走进来对刚刚起身整理衣裳的美丽的很碍眼女子,轻声说:“格格,小贝子睡了?要不要奴才去把热水给您端进来擦拭身子?”听了下人的话,井边一郎心里一惊,想:不会是在这屏风后面吧。想到这里井边一郎摸出匕首,准备杀了这两个女人,可是却看到那美丽的女子摇着头,起了身,用沙哑的声音说:“不用了,我去耳房洗,别吵着卓儿了。麻烦你在这里陪他一会儿。”听了她的话,下人笑着点点头,然后那美丽的女子就出去了。得了命令的那下人便坐在床边的小凳子上,用慈祥的目光看着小婴儿熟睡的笑脸,就在她想抬手去帮小贝子盖被子的时候,脖子处一疼,眼前一黑昏了过去。井边一郎毫不迟疑,摸出银针超孩子的手背就是一针,然后拔出来,放好银针,用黑布把孩子裹在自己背上,从窗户一闪出了卧室,然后隐蔽起来,查看四周没有人,快速翻出墙去,又提一口气,一边躲开众人一边疾跑,上快马,疾驶出城,回到担忧并等待他的田上君这里。
看到平安归来的井边一郎,田上君赶紧迎了上去,接过马的缰绳,对井边一郎说:“主上,您赶紧上车,这里交给属下。”听了他的话,井边一郎一边解开裹着的孩子一边上了汽车。田上君动作娴熟的解开马身上的马鞍和缰绳,朝着被脱得光秃秃的快马的屁股就是一击狠鞭,吃痛的快马惨叫一声,朝着京城相反的方向跑去了。把从马上面收下来的东西扔在路旁倒上酒精点上了一把火。然后若无其事的回到车上,看看汽车座位上的婴儿,再看看若有所思的井边一郎,田上君小心翼翼的问道:“主上,咱们现在去哪里?”听了他的话,井边一郎回了回神说:“把这个孩子送到军营去,然后咱们回井边府。”得了命令的田上君,赶紧命令司机开车,先去军营,把婴儿安顿一下之后,回井边府了。在这整个过程中,井边一郎都是坐在车上等田上君,而且一言不发,田上君询问井边一郎婴儿是做活体试验用,还是有其他的用处,井边一郎只是说先放在这里。所以田上君就自作主张交给了军医护士,虽然和井边一郎汇报过了,可是井边一郎只是说回去,其他都没有说,就这样回到了井边府,然后井边一郎拖着疲惫的身体去休息了。回到自己房间的田上君却没有休息,因为他很好奇,这个婴儿是驸马的儿子无疑,可是主上冒着这么大的危险把婴儿弄来,却什么也不做,就是放在军营里面,做什么用呢?怀着这么大的疑问,田上君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