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井边府里,井边一郎得到田上君的汇报之后,马上来到里院的会客房,推门进入,井边一郎有些迟疑,他看到一个穿着破旧的支那人衣服但是腰板挺直一看就是军人出身的人坐着喝茶,那人看到井边一郎之后,立刻起身对他行礼,并用非常标准的日语对井边一郎说:“大臣阁下,您好,我是受东北大日本帝国军队总指挥的命令,来接收这批为东北地区参加圣战的大日本帝国军队准备的军需补给的特派军官,且我的名字不需要告诉您,我只需要说出口令就行,如果您准备好了,我现在就讲口令。”听了特派军官的话,井边一郎知道这个人一定是自己人就安了心,点点头示意他说下去,特派军官得到了井边一郎的指示之后,立刻对他说了口令,井边一郎点点头对他说:“恩,口令正确,请坐下喝茶,这一路上辛苦你了。”听了井边一郎的话,特派军官一边坐下喝茶一边摇摇头对他说:“回大臣阁下的话,不辛苦,一切为了伟大的大日本天皇陛下的长远抱负。”听了特派军官的话,井边一郎很满意的点点头,与他一起坐下来喝茶,喝了一口热茶之后,井边一郎对他说:“参加圣战的大日本帝国军队要的军需补给,除了军火弹药的补给之外,其他都已经准备好了,军火弹药的军需补给要两天以后到达天津港。我的意思是,不如,这批军需补给分两批运回东北,第一批是已经准备好的粮食和药品的军需补给先出发,走旱路往东北去,直接运到东北地区参加圣战的大日本帝国军队的大本营去,押运的人我可以提供,由你来挑选。第二批是军火弹药的军需补给,由于要两日以后到达天津港,就到达之后直接从天津港走水路往东北去,在葫芦岛港登陆,然后由参加圣战的大日本帝国军队来押运,安全的运到东北地区参加圣战的大日本帝国军队的大本营去。你觉得怎么样?”听了井边一郎的话,特派军官想了想对他说:“回大臣阁下的话,大臣阁下,请恕我直言,我接到的东北大日本帝国军队总指挥的命令是要把东北地区参加圣战的大日本帝国军队需要的军需补给一起运回去。还有据我所知,从这里出发去天津港的时间两日足够,所以我的想法是请您立刻准备好粮食和药品的军需补给,我要押运去天津港,然后与两日后到达天津港的军火弹药的军需补给一起走水路在葫芦岛港登陆,再一起运往东北地区参加圣战的大日本帝国军队的大本营去。”听了特派军官的话,井边一郎想了想觉得也没什么不妥,便点点头对他说:“好,你是这批军需补给的特派军官,就按照你说的办。”听了井边一郎的话,特派军官立刻点头回应。井边一郎对他说:“你需要多少人手护送你去天津港,还有需要多少人手护送你到葫芦岛港呢?”听了井边一郎的话,特派军官想了想对他说:“回大臣阁下的话,我在东北地区参加圣战的大日本帝国军队的电文处向您索要军需补给的情报已经被顽固的东北支那军窃取了,为了防止他们对我进行跟踪而破坏或者抢劫这批重要的军需补给,我这一路上是乔装打扮装成哑巴隐蔽的来到京城,来安全的取走这批军需补给的。虽然我到目前为止没有发现任何东北支那军的影子,但是,也不能粗心大意,所以我不想要太多人手,人越多越会引人注意,这样越不安全,所以我只要精英的三个人加上我四个人一起押运军需补给秘密的去天津港。还有我需要借用一下这里的电台,把这些计划用加密的电码通过电台发送给东北大日本帝国军队,让东北的大日本帝国军队派来军用船到天津港来接收这批军需补给回东北,这样再安全不过了。”听了特派军官的话,井边一郎觉得特别好,想了想对他说:“好,我会立刻去选拨精英出来,再由你挑选出来三名,明日一早随着你一起押运军需补给去天津港,你觉得可以吗?”听了井边一郎的话,特派军官想了想,郑重的点点头表示同意。
就在井边一郎和特派军官讨论如何安全的运走军需补给的时候,一直在门口守卫的田上君有了动静,特派军官很自然的起身拔枪做出作战准备,井边一郎立刻按住他,示意他不要动,特派军官会意,收了动作,坐下继续喝茶。这个时候,就听到门外的田上君说:“朴大永先生,您到这里来做什么?这里不是您应该来的地方。请您回到舞会上去。”听了田上君的话,朴大永笑着对他说:“啊,是是是,我知道,那个……,我是来找一郎的,他好像忙的时间有些太长了。”听了朴大永的话,田上君立刻回他说:“主上,现在有些工作上的事情需要紧急处理,不得不失陪一下,还请您见谅,等主上工作处理完,会马上回到舞会场上去的。”听了田上君的话,朴大永往里面及周围的房间望了望之后,只好点头准备往外面走去。就在这个时候,突然能让所有人都隐约听见的一个关门的声音入了所有人的耳朵里,不过所有人都没什么特别的动作,朴大永赶紧往自己的房间走去了,推开门进去,果然看到了那个唱曲的姑娘出现在房间里,朴大永松口气,非常生气的对她说:“你这个不知死活的小妮子,你去哪里了?我让你换好衣服等我来接你,你跑到哪里去?”听了朴大永的话,看着朴大永由于发火变的有些恐怖的脸,唱曲的姑娘吓得颤抖作势就要哭,朴大永赶紧收了怒火,制止她说:“打住,你会哭花了妆容,哭肿眼睛的,我可是买了你,让你给我好好的唱曲的。”听了朴大永的话,那姑娘立刻忍住了泪水,朴大永虽然生气也知道现在不是发火的时候,便忍了忍,对唱曲的姑娘说:“好了,你好好说,你去哪里了?”听了朴大永的话,唱曲的姑娘调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好不容易调整到可以说话了,便小心翼翼的对朴大永说:“大爷,刚才我换好衣服之后,左等右等您不来就出门去找您了,可是外面好多人,见到我都色迷迷的,所以我一害怕又跑了回来,就是这样。”听了唱曲的姑娘的话,朴大永自知理亏也不好再多说什么,理了理自己慌乱找人时候有些凌乱的衣服,对唱曲的姑娘说:“好吧,不过,下次我让你等,你可不能再乱跑了,这里可不比在外面,这里不是你能乱跑的地方,稍有差错,你可就见不到你爷爷了。”听了朴大永的话,唱曲的姑娘赶紧点头应下。看那唱曲的姑娘已经被自己吓唬住了,朴大永点点头,带着姑娘往舞会场去了。
就在刚才朴大永走了之后,特派军官对井边一郎说:“大臣阁下,刚才那个人是不是听到了我们的谈话,如果是的话,他必须死。”听了特派军官的话,井边一郎摇摇头对他说:“不用,那个人叫做朴大永是我的同学,且他是朝鲜人,别人我不敢保证,他,我可以担保绝对和东北支那军没有任何关系。”听了井边一郎的话,特派军官点点头,然后对他说:“可是,刚才的关门声离咱们不远,一定是有人刚刚进了屋子。那个人呢?”听了特派军官的话,井边一郎有些生气,他特别讨厌有人质疑他,所以他立刻大声的唤来田上君,对田上君说:“田上君,你立刻去查查刚才的声响是怎么回事?是什么人进了房间?查清楚然后来告诉我!”听了井边一郎的话话,田上君立刻领了吩咐,出了房间去忙了。待田上君出去之后,特派军官对井边一郎说:“京城这里真是好地方啊,不知道什么时候,这么好的地方完全属于伟大的大日本天皇陛下的土地啊!”听了特派军官的话,井边一郎继续喝茶没有接话。特派军官继续说:“我一到京城就感觉了这个地方的富饶和繁荣,这里可比东北好太多了,而且还没有那么冷,很适合人们生活啊!”听了特派军官的话,井边一郎仍然继续喝茶没有回应。井边一郎喝了一杯茶之后,起了身对特派军官说:“你今天晚上就住这里吧,如果你需要的话,我会吩咐井边府的艺妓来陪你。”听了井边一郎的话,特派军官立刻给井边一郎行礼说:“回大臣阁下的话,属下需要阁下的美意,但是为了很好的完成东北大日本帝国军队总指挥的命令,我会适度,并不会留她过夜的。”听了特派军官的话,井边一郎点点头,直接出了房间,往舞会场去了。由于井边一郎一直在忙,没有在舞会场,朴大永也不知道井边一郎什么时候忙完,所以只好,先带着唱曲的姑娘来和驸马喝酒聊天,就在朴大永去别处与人喝酒的时候,唱曲的姑娘装作害羞低着头,对驸马说:“驸马帮主,您不要动,请记住我说的话。”听了朴大永带来的姑娘的话,驸马会意没有动,那姑娘接着对驸马说:“我是东本军的张参谋长的部下,我叫燕子,我刚才窃听到消息:东洋军需要的军需补给明日一早由四个人运往天津港,与两天后在天津港到港的军火弹药的军需补给汇合一起,通过东洋军的军用船只运往东北地区的葫芦岛港登陆,然后运回到东洋军的大本营去。请驸马帮主一定把这个消息完整的带给张参谋长,多谢。”听了燕子的话,驸马没有回应而是直接端着酒杯走到了别去。燕子察觉驸马走了之后,低着头的脸上露出了安心的笑容,正在这个时候朴大永急忙走了过来,对她说:“丫头,赶紧起来,去那戏台子上,我都安排好了,只要井边一郎到了,你就要开始表演了,记得一定要好好的唱曲。”听了朴大永的话,燕子抬起了头,没来得及反应,朴大永急了,拉起燕子对她说:“我说你愣神干什么,我可是花了大价钱买你唱曲的,你可别给我搞砸了。”听了朴大永的话,燕子赶紧迎合着朴大永,往戏台子走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