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心情不错的回到东宫,碰上在走廊上站着打瞌睡的陈公公,走过去轻咳了一声。猛的被惊醒,陈公公手中的拂尘险些掉落到地上,抓着拂尘陈公公扫了扫,笑着行礼:“殿下回来了。”
处理了工部尚书这只蛀虫,身为太子,龙悠自然高兴,侧目询问陈公公:“跟着锦榭去临安的侍卫安排好了?”
陈公公答道:“回殿下,挑的是最近一批侍卫里功夫最拔尖的,快马加鞭得赶,已经连夜追上了锦大人。”
“工部尚书落了马,难免不找人出气,把人给本太子护好了,等到了临安,该怎么着还怎么着。”
太子的意思是,人不能在上任途中出事,等到了临安巡抚府,总督哪里该怎么打招呼,还得怎么招呼。
陈公公明白太子的意思,差事也乐意办漂亮,“是。”
既然当初定了做那番手笔,龙悠断无更改之意,金科三甲里...“今年的那个探花,是方尚书的独子?”
陈公公低头道:“是。”
“他似乎对锦榭颇有敌意?”不待陈公公回话,龙悠冷笑一声道:“日后着人好好栽培他。”
“是,奴才记住了。”
事情吩咐完,太子也没有闲着逛园子的心思,抬步往书房走去,陈公公会意跟着。
“今日东宫无事,你去歇着吧。”
这话就是说他方才在走廊上打盹的事了,没有责怪之意,是真的体恤。
“奴才遵命。”
贬官之事可大可小,轮到一部尚书身上,事情就不小了,锦榭回临安的路程还没过一半就听说了这件事。
锦鲤天生操心的命,跟着主子坐在马车里又唠嗑起来,这工部尚书又是从一品官员,说流放贬谪就贬了。
“大人,这官场和闹着玩似的,费心费力爬到从一品大员,朝夕之间怎么就变成偏远的芝麻小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