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他便喜爱自家师姐的紧,现今有了这一遭,这喜爱自是更甚一些。
对于邬庭的异常,祁玉和项远都未太在意,只当是这两人师姐妹情深,殊不知二人已经情深到交了欢的地步。
一顿热热闹闹的寿宴下来,已是到了末时二刻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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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琼跟着自家师父送走师兄弟二人,便转身带着祁玉往她洞府内收拾出来的一间榻室去往。
午膳前同自家师兄弟接连欢爱了一番,又做了好些菜肴。
她这身子着实是疲乏的紧。
桑琼捂着唇间没忍住打了个哈切,萎靡着精神对身后的白袍男人道:
“师父,这是替您准备的榻室。
徒儿这会儿着实有些疲累,就不先继续招待您了。”
见她的确一副累极的模样,祁玉心疼地替她揉了揉肩膀过后,看着眼前那张连被褥都还未备的床榻,想起她所睡的那张床榻正好对着窗户那处,能透进暖阳,便对她点头道:
“嗯,既是累了,那便趁此午憩一番吧。
为师正好也乏了。”
见她就要转身离开,祁玉及时拉住她玉腕,继续出言建议道:
“为师记得阿琼床榻那处的窗口能透进暖阳,应当较为暖和,不若为师也去你那榻上凑合凑合如何?”
以往桑琼还小的时候,不是未同祁玉同睡过一张床榻过。
听此也并未出言拒绝,应了男人所言。
二人一前一后入了桑琼榻室,上榻过后,桑琼似是真的极为疲累,很快便熟睡了过去。
见她如此,后上榻躺好的男人爱怜地抚了抚她面颊,本欲对她做些什么的想法暂熄。
伸手替她掖好被褥过后,将娇人儿揽进他怀内,一同午憩了起来。
........
待榻上的少女再次醒来之时,方发现这天色不知何时已经黑了去。
她是未想到,她这一觉竟睡了这么久。
从天色来看,这时约莫着已经到了酉时末了。
不过细想了一下,这样也好,正好为接下来她跟着她家师父学剑式做好了准备。
精神养足了,这剑式才能学的好一些。
祁玉早已起榻坐在不远处的矮桌前,见她醒了,起身带着手里早已准备好的佩剑朝桑琼走去,停在她榻前。
“阿琼可休息好了?
若是休息好了,这便将衣裳脱了吧。”
言语间,他还大手一挥替桑琼周身布起了恒温罩。
“脱衣裳?可是师父不是要教徒儿新剑式吗?为何要脱衣裳?”
“是要教新剑式,但这剑式由女子来练的话,最好是将衣物尽数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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