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瑞丰的心跳得更加剧烈,恍惚间,总觉得自己好像替代了父亲的位置,将水儿压在树上,用力干。
那滋味,一定是顶尖的销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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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水儿泄得很快,陈北国也没有一直继续。
等含着爸爸的浓精往家走时,小肚子越走越胀,没有内裤遮掩、又被很肏过的花户根本抵挡不住那些顺势淌下的汁液,没一会儿,陈水儿就感觉大腿根不停滑落液体,就像是站着尿出来了一般。
越走越难受,陈水儿看看周遭一望无际的田野,决定找个隐蔽的地方,将肚子里的东西尿出来。
爸爸的精射得很深,单靠这样一点点流淌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去,陈水儿只能一边用力,一边用手挤压小腹,她蹲着的这块地方是一片玉米地,比较偏僻阴凉。
挤压了许久,还是只有一小部分,陈水儿不得不用手掰开花唇,指尖轻轻戳进去搅动。
刚刚高潮过的地方,非常的敏感,花唇泥泞。她的手指在凹陷处滑动,慢慢攀到肉核,两指掐住捏起来搓捻,弄得双腿发颤,不住交错磨蹭。
水淋淋的花唇被三根手指交换着胡乱弹压,足足过了十来分钟,才终于让堵了大量的浓精被冲出来一半,小肚子也不似刚刚那样鼓胀。
刚要站起身,就和玉米地里一双眼睛对视了。
趴着的人极为高大,却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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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衣衫褴褛,他脸上有着不知是什么的污迹,手里拿着一壶酒,浑身上下都充满了酒气。
被看见了,被一个流浪汉看见自己光着屁股抠屄了。
这个流浪汉陈水儿知道,村里寡妇们的最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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