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而是冬日,换作夏天冰都不好取。"
"若是夏日,或许就不会有这遭了。"明如雪道,"方才见门外雪又大了些。"
许青衣皱眉,"若是再冷下去,你这身子该如何是好。"
本是关切言辞,却不幸言中。
一夜北风紧,云都银装素裹。狂风裹挟雪粒,天地分外苍茫。
明如雪再醒来之时,房中炭火明灭,已不太抵用。常人或许仍能挨住,但她早年冬日落下了病根,此时只觉手脚冰冷。
她瞧了时辰,今日无早朝,再有三刻便是谢箴晨起之时。
许青衣仍在安睡,她点燃一直蜡烛,在昏暗中摸索着穿衣洗漱出门。
通向合欢殿的回廊下,油纸灯在风中飘摇。她按规矩在殿门前等待了一刻,门内有了动静,她独身入内。
殿中所点的香名为“行欢”,掺了助兴且不伤身的药。一夜过去,淡香掩饰了殿中尚未消散的欢爱气息。地龙温暖,驱散了她身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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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意。
谢箴已然醒来,只是此时半合着眼。明如雪行至床尾,脱下衣物,在谢箴的默许下,她钻入一床锦被。
明如雪俯首含住了男人尚未苏醒的欲望,用香舌滋润过肉棒的每一寸,直至那物完全挺立。她将肉棒含入喉间,未等适应便被男人抓住了头发向下按去,逼得她在呼吸间隙呛咳不已。谢箴没有怜香惜玉的心思,用性器一次次粗暴地顶入灼热的喉腔,就像使用器皿一般随性。百十次后,他抽出阳具示意人跪起身。
明如雪用手指分开红肿的花唇,谢箴漫不经心地拨弄花蒂,晶莹的蜜液染湿腿心。
“知道该用哪侍奉吗?”
“用穴。”
“司教坊的规矩,就让你这么回话?”谢箴以两指探入那流水的花穴中,几番搅弄几乎教明如雪软了身子。“还是要朕召刑房的人来教。”
听闻刑房,她身子一颤,随即垂下眼,低声道:“请陛下肏贱奴的屄。”
谢箴眼神沉下,下一刻阳具狠狠顶入滑腻柔软的花径。明如雪眼中含泪,很快又被蒸干。身体起伏,一对精致的圆乳在胸前颤动不已。
“不要”肉棒蹭过穴心,她不由弓身去躲,却被谢箴掐住腰身按下迫着操弄一处,淫液湿透花瓣,手指几乎扶不住。
谢箴呼吸越发灼热,抱着人的身体翻了个个,责罚般地抽出又全根没入。
“口不对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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