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下传来柔腻的水响声,林氏以舌与唇吮吸她的玉穴。淫液自花径中流出,林氏用舌挑弄花蒂,并用双指拨开花瓣,探入那紧窄的深处。谢箴命林氏以舌侍奉此处,后者虽不愿,却也不敢违命。她报复般弹弄那发硬的花核,明如雪不由夹紧了双腿,又被谢箴惩罚般的分开。
谢箴于背后扣着明如雪的双手,迫着人向后仰起,“挨肏的时候不许躲。”
她张了张口,音节被随之而来的快感击碎,就连喘息中也带着哭泣的意味。
半个时辰后谢箴终于在人身体中射了精。林贞媛欲火焚身,百般哀求之下,也不得幸。匆匆披了衣物,便被送回了延禧宫。
外人看去,林氏依旧是风光无限,然在轿中回响起方才,林氏只觉耻辱非常,几乎咬碎了一口银牙。
明宣殿中谢箴打横抱起明如雪,将人移至暖阁。他将外裳与人披上,为人传了热水。阁中水汽四溢,她神志逐渐清明过来。
事后许连山按例端来一碗药,仍是避孕之用。她见谢箴神情一丝意味深长,亦不愿多说,便端来用下。
待众人退去,谢箴淡淡道:“这药用多了伤身,你若是方才提起,朕便不教你用了。”
明如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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取来一身干净宫装穿戴,闻言回道:“伤身的药,在司教坊用的也不算少。”
她打开妆奁,取一只最素净的耳坠,“坊中日日喂下的寒凉之物,足够女子终身不得有孕了。”
铜镜中映出男人的身影,她拾起一支银钗挽发,“陛下若是哪日有半分怜惜,便赏奴婢未来侍奉后都不必去刑房了。”她垂眸笑道:“没什么用,还疼得很。”
一只手缓缓落在了她的肩上,她偏过头望了一眼。
房中一时寂静。
“二月二既要出宫,你要作打扮,朕便赏你些什么吧。”
末了,她听男人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
冬日的阳光穿窗入殿,温暖的如同怀抱。
她起身谢恩。
二月二那日,春寒料峭。
内侍托来的盘中,精致衣物上,一副羊脂玉钗与耳坠赫然在目。
待她与谢箴上了马车,帘外太监驱车驶出宫门,一路往南边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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