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头在上面舔了一下,涂明朗全身绷紧,这个女人越来越会玩了。
她把他巨大的阴茎含进嘴里,眼睛直溜溜地看着他,那眼神仿佛在说,我厉害吗?
柔软的口腔猛烈吸含,舌头抵着他的马眼打转,他刚想说不过如此,他一下子咬住舌尖,甜腥的疼痛让他清醒了一点。
坚硬的阴茎青筋怒张,恐怖的欲望破土而出,他按住她的头,阴茎直捣进去,她大力吮吸,脸颊凹陷下去,整个口腔挤压他,严丝合缝地包裹他,他急促呻吟低喘。
舒爽从腰眼传遍全身,全身俱麻,以前没见她如此的技术,今日在他身上淋漓尽致的施展开来。
他的阴茎又粗又长,她只吞下去一节,剩下一节还留在外面,陈幺宝一手包裹他剩下的那一节阴茎,另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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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手揉捏他的囊袋,舌头灵活地勾、扫、舔他凸起的龟头被她像棒棒糖一样大力吮吸,两腮规律地收缩挤压,她的舌头以他意想不到的角度反复扫舔他的马眼,龟头,阴囊。
头一次他和她做爱失去了掌控,他无助地抓住椅子扶手,另外一只手抓住她脑后的头发,两眼金星直冒,销魂的快意持续叠加。
正当他快意到达最顶端时,那个女人突然松口,她抬起头,一脸娇媚,“朗哥哥,我的技术怎么样?”
他的阴茎骤然抽离,他心下一空,条件反射般他按压她的头,粗长的阴茎拍打在她脸上,陈幺宝扶着他的阴茎哈气,“你看,你的小弟弟生气了耶。”
以前觉得她蠢,现在觉得她有点可恶,他极力忍耐,强压喷薄而出的欲望,“含进去”
陈幺宝歪着头,“你说什么?我没听见。”
涂明朗深吸一口气,“求你,含进去。”他错了,他不该在她面前耍横的,这个女人找到新方法折磨他了。
她重新把他阴茎含进嘴里,温热的包裹让他再也控制不住,他按住她的后脑勺,大力地插了进去,直接顶到喉咙最深处,强烈的快意让他理智全无,他大力抽插,强烈的快意如山崩地裂,整个后腰发麻,他按住她的脑袋不容她的后退,每次深插直戳喉咙。
房里回荡起男人的急喘声,阴茎深插喉咙的噗嗤声,还有女人偶尔不适的干呕声。
涂明朗额头青筋暴起,面目狰狞,像是发了狂,使劲冲撞,汹涌的快意冲刷他到最顶点。
大量的精液射进她的喉咙,射得她满嘴都是,她嘴角流出白色粘稠,空气中弥漫着淫靡的腥臭味。
涂明朗无力瘫坐在椅子上,喉结上下滚动,手指擦过她的嘴角,“臭女人,老子是被你睡服的。”依照他以往的个性,要是有人发现他的身份,他早就一刀结果了他。
他每次想对这个女人下手的时候,她就睡他一次,一次又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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