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涟乔年少成名,小小年纪天赋极佳,故能让老宗主选择她作为现任宗主。她身姿挺拔,在殿中弟子仰望赞叹和渴求力量的眼神中给与出发前最后的指点和叮嘱。
不仅凌霄宗,各大门派都组建了由潜力无限的新起之秀的小队伍,在经验丰富的指引者陪同下前往秘境探索,去寻找自己的机遇和挑战,以期在之后的门派大比中崭露头角。
这些去秘境的人都是门派的种子,身上都有准备好的保命宝器和传送符,秘境之中危险与机遇并存,有人扶摇而上,有人堕入深渊,顾涟乔能做的也只有尽力保障他们的安全。
此次玄罗秘境各地被种了来自魔界的魂草,它能无限放大人心中的恶意,在幻境中被激发引诱,直至堕魔,虽然魂草不见日月,但在于荆介加持下,在玄罗秘境存活一月绰绰有余。
若心志坚定之人不会有事,但对于做出了背叛与恶意的人来说,秘境不是机遇,而是来自百年前的报复。
烟雾缭绕,于荆介看不清远处山脉里那些志得意满踌躇满志的熟悉面孔,但他轻轻勾起嘴角,眼里掩不住的嗜血与暴戾。
那些曾经吸食了鲜血的恶魔,在道貌岸然的伪装下行走在太阳下的自诩正道之师,准备好迎接属于你们的地狱了吗?
眼睁睁看着自己堕魔,在日复一日的恐惧与清晰的沦陷中挣扎藏匿的日子,你们准备好了吗?
你们把我送进地狱,有什么比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更公平更残忍的报复呢?
顾涟乔作为宗主,今日的事物格外繁忙,等到她结束之后已经日薄西山,光亮渐掩。
她急切地跨进内殿想见一见思念了一整天的身影,却在蓦然撞进他怀抱时,被熟悉的温度和味道勾起了昨夜的回忆,
“宗主真的要现在勾引我吗?”
嗓音暗哑撩人,勾的心尖都在颤。
昨夜不行,今夜可以吗?
顾涟乔抬起的眸子满满暗示着这句话。
于荆介忍不住捏着她的脸颊,眼里弥漫开愉悦的笑意。
似乎才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有多么露骨,顾涟乔耳尖瞬间红的发烫,她掩饰般藏进于荆介胸膛,手指下意识揪住衣摆,有些不好意思。
于荆介安抚地亲亲她的额头,牵着紧张的手向下引去,解脱了被攥出褶皱的衣衫,已经直立的凸起似乎在诉说更加迫切的求欢。
“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顾涟乔还没有反应过来就来到了一个陌生却又隐隐有些熟悉的地方,龙凤花烛燃着欢快的亮,把周围的空气都染上喜庆的色彩,窗上贴了喜字,一派喜气洋洋。
这个地方隐隐给顾涟乔一些熟悉感,可她确实记不清了。
微微蹙眉,顾涟乔向窗外看去,圆润的月亮高悬,挂在高高的香樟树上,树下的秋千染了清凉的光辉,在这份静谧中,蓝色风信子舒展腰肢微微摇晃。
这里是!
顾涟乔突然反应过来,于荆介年少时迷恋一种叫做“醉红颜”的酒,甚至为了能一醉方休特地在旁边买了一所院子,比起玄赋宗,这个地方对他而言更像是自己的家。
这里承载了太多的回忆,从自己受伤初遇,到后来相识相知,都与这里密不可分。
大红色灼着于荆介眼里欲望的光,他拉着顾涟乔的手,端起旁边的酒杯,
“乔乔,”
暖亮红烛灼眼,清凉月光亮堂,圆滚滚的月光肆意张扬,似乎与百年前本来被寄予殷切美好期盼的夜晚重合。
十五月圆,佳偶契约,那场盛大的婚礼被迫中止,一误就是百年。
顾涟乔后知后觉察觉到今夜的不同,
“阿介,今...唔!”
辛辣的酒被强势渡过来,顾涟乔被迫吞咽,于荆介的吻格外温柔,舌尖轻柔安抚唇瓣,把湿润唇齿间弥漫的酒香全部舔舐,才试探着撬开贝齿,格外轻缓的触碰舌尖。
于荆介搂着顾涟乔不自觉发软的身子,吻的越发细密温柔,吮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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吞咽酒香四溢的津液,酒香混着甜香愈发勾人,于荆介觉得心里像是有一团火在烧,烧的他干渴灼热,忍不住愈发亲密地吮吸甜液。
顾涟乔有些承受不住,她倒在于荆介怀里,手指抓着衣服,任他予取予求。
于荆介瞥了一眼外头的秋千,眼里似有暗芒滑过,他抱起几乎软成水的少女,克制地轻轻放在床上。
嗓音撩人,带着欲气的火,迅速八灼热的气氛点燃,
“之前欠的洞房花烛,今夜补上。”
灵活手指勾开的衣衫堪堪盖住娇躯,细密温柔的吻印在裸露的肌肤,痒意带着燎原的火在蔓延,灼烧着顾涟乔的理智,乳房被轻柔的吮吸,腰侧的手掌也极温柔的摩挲,可是插进腿心的手指缺似乎没有客气,沾了花液润滑,就对着花心步步紧逼。
异物侵入的感觉并不好受,而腰侧温和的手却极强势的禁锢住不能逃脱,顾涟乔只能努力放松自己,让甬道褶壁尽量放松,任由手指得寸进尺。
察觉到顾涟乔的紧张,于荆介开始用拇指按捏揉搓花唇上面颤颤巍巍的小肉粒,顾涟乔果然敏感地颤起来,甬道热情地分泌出花液,更加方便手指进出,甚至进出时带起的津液在褶壁搅动,发出贪婪的声响。于荆介加了一根手指,他欣赏着半遮半露的湛蓝衣衫下起伏的曲线同喘息一起颤动,这个乖软的人完全被自己的手指掌握,迷乱与享受占据了这双眸子里的清冷,于荆介的心理得到了极大的享受。
水声越来越快,喘息越来越剧烈,顾涟乔忍不住绷紧身子,在巨大的快感中给修长的手指淋下湿热淋漓的花汁。
于荆介覆了上来,胸前滚烫熨帖让顾涟乔惬意眯起眸子,伸手揽了上去。
灼热性器轻轻戳着刚刚在手指进攻下溃不成军的花穴,张开的小口一下一下轻吻着它,格外热情。
于荆介仔细观察着少女的表情,在她迫切渴求时轻轻推进,在她隐忍蹙眉时缓缓退出,贪婪的花穴分泌着汁水,在性器挤进来时欢快地吮吸,在它离开时纠缠挽留,性器试探着越近越深,每次插进时锁着更多的汁水荡漾,退出时带出更丰富粘稠的热流。
于荆介用了极大的意志力克制住横冲直撞的欲望,他一点一点侵入,给顾涟乔留足了适应的时间。
一滴汗水砸在顾涟乔唇角,滚烫焦灼,顾涟乔无意识舔过,有些嫌弃地皱眉,然而一直看着她的于荆介眼神突然变暗,却没有像之前那样退出,而是狠狠发力顶了进去。
顾涟乔被撞得在床单上滑动,她感受着紧密连接处炽热滚烫的跳动,后知后觉有些紧张,她没有多少痛意,只是饱胀不适让她有些难挨,她喘息着适应,似讨好似探求般张开腿夹住了于荆介的腰。
于荆介听到理智崩断的声音,他掐住纤细的腰肢,似乎终于可以奖励自己一般狠狠耸动起来。
撞击又快又狠,撞得顾涟乔的呻吟声碎的不成调子,在疾风骤雨的欢爱中,她只能搂紧身上的人,似乎汪洋大海浪潮起伏,湿热氤氲连绵不断。
顾涟乔忍着堆积的快感激发的泣音,承受不住般咬住于荆介的肩膀,呜咽着求饶,
“慢...慢一点...”
于荆介不为所动,肩膀的疼痛似乎让他更加兴奋,他捣戳着甬道的每一块软肉,在察觉到顾涟乔在某一刻猛然颤抖时放弃了别的探索,坚定而凶狠地一下下撞击那块柔软的凸起,甬道瑟缩的越来越厉害,剧烈的颤抖伴着倾泻滚烫的汁液迎头撒在龟头上,于荆介眼神发狠,快速狠冲几下,尽数释放出去。
呜咽与喘息在静谧的夜里交织,于荆介搂着失神的顾涟乔轻轻抚摸,光滑软腻把玩起来格外舒适,他餍足地埋在顾涟乔发间,嗅着熟悉的清香,格外满足。
肩膀的咬痕被湿热吮舔,于荆介忍不住闷哼一声,他侧头舌尖滑过滚烫的耳垂,带着笑意的喑哑嗓音挠着顾涟乔的心,
“这是你自找的。”
被精液灌满的甬道格外顺滑,于荆介轻车熟路挺进去,重新被紧致包围吮吸的热切欢喜深深取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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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他,他顶进比刚才更深的位置,把黏滑精液沾染子宫腔口。
抓住试图逃脱的双腿,于荆介每一次撞击都怕打着弹软的臀,进入到方才因为克制而没有进入的禁地。
大腿被掰开,他清楚地看着花穴如何把自己吞进去,又是如何把离开的性器涂上亮晶晶黏糊糊的口水,于荆介眼睛发红,花穴又馋又热地纠缠着讨好他,吮吸着压榨他,这处极乐洞府属于自己,他在兴奋中颤抖,似乎即使以自己的命为祭,也要喂饱它。
肢体拍打声混着水渍纠缠声和细密呻吟喘息在深深的夜里不绝,似乎给极艳的红烛也染了一层欲色。
在居高临下疾风暴雨的侵占中,顾涟乔的尽态极妍被于荆介尽收眼底,迷蒙难耐的眸子,微喘呻吟的唇,晃动的乳房,紧扣的指节,还有散着粉热的身躯,还有贪婪吞咽的花穴,无处不让于荆介心里的火灼地越发热切,他箍紧了纤细的腰,把自己狠狠顶进去,搅动甬道里精液和花液发出叽咕叽咕的声音,在子宫腔口再一次颤动流水时更加重了力道,惹的花枝乱颤,呜咽更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