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慕访枫刻意叹了一口气,然后去勾祁郁衿的浴巾,“既然说不通,那还是做吧。”
祁郁衿捂紧浴巾,狠狠瞪着她,双眼泛红,“滚。”
语言低微,语气微弱,声音里明晃晃的厌恶却成功惹恼了慕访枫。
“滚?”
慕访枫手指从浴巾下探进去,拉着双腿扯过来,再整个身体压上去。
“姐姐要我滚哪里去?”
祁郁衿抬起眼睛,双目压抑泛红,滚烫热泪争前恐后涌出来,“滚!”
慕访枫的怒火还没有烧起来就瞬间被泪水浇灭,“姐姐到底在恼什么,”慕访枫妥协着坐起来,狠狠抓了几下头发,有些挫败,“我说过了,没有别人。”
这个卧室的避孕套是给祁郁衿准备的,没有跟工作上的别人扯上关系。
真麻烦!
慕访枫把裹得严严实实的祁郁衿抱到自己腿上,安慰的轻拍后背,哭腔震动着脊背,在手心颤,慕访枫看着月光透过窗户照过来,突然想到刚才自己的恶作剧。
“是我不好,姐姐,”慕访枫伸手去探方才被玻璃磨凉的脊背,现在已经被热水暖回来,“别人看不到我们。”
“那玻璃是单向的。”慕访枫讨好的亲她,“是我不好,姐姐别哭了。”
祁郁衿却哭的更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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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访枫手忙脚乱地去抽纸,刚才有多爽,现在有多慌。
把被子围过来盖在祁郁衿身上,慕访枫耐着性子安慰,“是我的错,姐姐不哭了好不好。”
真麻烦,除了肏哭,别的时候哭起来都麻烦。
哭的心都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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