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他的命!”
宋澜骇然,只知道金毛死了,没想到还有那么多牵连的东西,这一下子有些囧,被路响笑话了简直就是活该。
他还想起了什么在那问,“那你这两天去哪了?我看你胡子拉渣的,憔悴的不行,你不是心烦,赶着有事要处理,难道还是出去浪了两天?”
“哈哈哈,你心疼我了?”路响笑得很开,在那捏了把宋澜的细腰,嘴里开始说得不怎么正经,
“走了,累死哥哥我了,陪我睡觉。”
他嘴咧的弧度很好看,见宋澜一双眼盯着自己,又佯装要去咬他,样子说不出来的坏。
宋澜听他那样打着哈哈,小嘴一撅,不怎么乐意,故意和他抬杠,“看吧看吧,就是不想告诉我!找那么多废话干什么!不是说喜欢我吗?你这就是喜欢我的表现?”
“我什么时候说了喜欢你了!”
“糙,那你现在抱着我不放做什么!
“你丫的还学会顶嘴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两个人在那闹了半天,路响最终说了自己这两天在市局的事,不止如此,他还告诉宋澜铁头不肯出来谈话的事。
市局那的事解决的差不多了,路响花了二十个小时,那罪犯熬不住,最终把自己杀人的事都交代了出来。
和他们一开始断定的一样,就是有人买凶,不过那个牵线的不是许昌东。这也好理解,道上的这种事一般都是几个环节,出了事会有人顶,谁他妈的会直接交代出老大,这可不是坐牢的问题,是死全家的赌博了。
不过他不交代没关系,他们撬了一张嘴就能撬动下一张,就不信揪不出许昌东。
但是,铁头那就比较难搞定了。铁头不肯现身,之前那些火灾的指责就没有实质的证据,他在市领导们面前发过话,一个星期的时间把证据放在他们面前,现在看来似乎有些棘手,路响心烦的就是这个。
两个人靠在沙发上消停了一会儿,窗外的晨曦渐渐照了进来。晚上大客厅的落地窗开了小fèng,现在晨风一起,拖地的纱质窗帘就拂了起来,鼓鼓的像女人跳舞旋转时的裙子一样。
路响一手把拂在他们面上的窗帘往下一打,一手去调整宋澜的坐姿,让他整个人靠在自己身上。他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捋他的头发,话都说开了后,两个人一时都很享受这种静谧的气氛。
阿姨不知道何时起了床,走到外头看到他们两的姿势一时尴尬,急匆匆又退回自己房了,然后故意碰的一下发出很响的动静。
沙发上的两人同时回过头,一个会心一笑另一个突然涨红了脸。然后下一秒那个会心一笑的老大就把不好意思的那个直接抱了起来,还是……羞人的公主抱,他没给人拒绝的机会,直接抱着人走去了二楼。
宋澜陪着路响躺了两小时,见他睡熟了才起身。打理好自己之后他去了书房。在里头找了会儿东西,然后拿着路响的手机准备给师爷发条消息。
他速记的本事大,路响有几次当他面开手机屏,手指在那一串密码上划过他能立马记下来。
这会儿按着回忆开锁,然后问师爷铁头的联系方式。
大概是跟着折腾了两天,师爷没起疑心,不一会儿那条消息就回了过来了。
宋澜看了上面的联系电话,很快记在了心里。
他转身看了眼写字桌旁的铝制手提箱,那里头有整整一箱子的人民币。也是自己好奇,昨天路响不在,他在书房里发现了这个箱子,闲着无聊点了一遍,整整一百万。
他回想了下小夏给自己透露的,又想到路响一早对自己说的那些,没多想直接合上了那个箱子。
十分钟后他提着箱子走出了小洋楼。
路响醒过来时已经到了中午,起来叫了几下宋澜那小子竟然不在。以为他在楼下呢他加紧动作洗漱了一番,等到了底楼也没见着人于是他开口问玉姐。
玉姐一脸茫然,回他,“小宋先生不是一早都和你在卧室吗?”
路响正想说他没在,师爷的电话打了进来。
路响想起了这几天要和政府的人开会的事开口让师爷去换个时间,师爷应了话,挂电话前问他一早发消息的事。
“路先生,你问我铁头的联系方式,是想再和他约吗?要不要我准备剩下的一千九百万呢?”
路响茫茫然不知道他在说什么,问他,“我什么时候问的?你是不是搞错了?”
几秒之后,师爷发来一张截图,是一早宋澜发给他的那条。
路响捏着手机手有些颤抖,他让师爷尽快赶来小洋楼后就挂断了电话。
紧接着,他给宋澜又拨了几通都是无人接听,最后那通对方干脆把他的号转到了自助语音。
他右眼皮从那一刻起一直跳得厉害,他似乎听过老人家说左眼跳财右眼跳灾,于是不敢再猜想。
师爷来的时候身后还跟着小夏。路响见到小夏拉着脸问,“你怎么还不回北京。”
小夏有些小心翼翼,在那解释,“前几天的机票没买到,一会儿就去机场了,我听说那小子假冒你给师爷发了消息,我来……看看。”
路响不想听他评论宋澜给了他一把眼刀,意思让他闭嘴,但嘴上却急吼吼问“你听谁说的!”
小夏得罪了路响不敢再得罪师爷,怕到时帮自己说话的人都没了于是在那忍着。一会儿见路响没赶自己走他直接窜去了二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