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侯门嫡妃 作者:君残心
重生之侯门嫡妃 作者:君残心
秦惜离开了房间,梅蕊瞥了一眼床头柜上半杯还冒着热气的白开水,嘴角露出一抹诡谲的笑容。
瞧见秦惜已经离开了房间,梅蕊迅速抬起脚步跟了上去。
秦惜脚步匆匆,含雾是从小就跟在她秦惜身边的,虽然为人老实,可办事儿十分细心。三个丫鬟,含雾心细老实,梅蕊跳脱大方,秋意算是中和了她们两个人的特点,所以秦惜最看重的人就是秋意。除了秋意就要数含雾了,含雾这丫头属于埋头做事儿不求回报也不求主子赞誉的人,尽职尽责的做好自己分内的事情,从不邀功。
也正是因为这一点,比起嘴甜的梅蕊,秦惜反而更喜欢含雾多一点。
含雾已经染上风寒断断续续的十多天,马上就要半个月了,这期间一直高烧不退,好不容易退下去了,一不小心又烧起来了,短短的半个月时间本来就不胖的她硬生生的瘦了十多斤,秦惜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大夫的开的药也在不断的加量,昨儿个好不容易烧退下去了,今天竟然又烧起来了。
大夫说了,再这样浑浑噩噩的烧下去,恐怕要落下病根的,秦惜都准备好了,实在不行,她就去把表哥给请过来,让表哥给含雾看病。
秦惜到含雾屋里的时候就没有看到守门的丫鬟,她皱眉看着梅蕊,“丫鬟呢?”
她吩咐了一个丫鬟专门来照顾含雾的。
“奴婢让她去厨房里打些热水了。”其实是梅蕊故意支开了小丫鬟来查看了含雾的情况,她眸子闪烁,解释道,“奴婢看含雾烧的太厉害,就赶紧让她打热水来给含雾擦擦身子,试试看能不能好一点。”
秦惜目光都落在含雾身上,半点没有察觉梅蕊的变化,她坐在含雾的床畔,伸手探向含雾的额头。触手一抹,滚烫。
秦惜推推含雾的肩膀,“含雾……醒醒,快醒醒……”
此时的含雾已经陷入了昏迷状态,面颊酡红,即使是在昏迷中也双眉紧蹙,看上去无比的痛苦。秦惜喊了几句,含雾完全没有反应,秦惜心中微惊。
“不行,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梅蕊,你立马出府去大学士府,把我表哥请过来,就说我有要事让他过来,让他带上药箱!”
再这样下去恐怕含雾就要烧傻了,她不能再怕麻烦表哥而去请那些庸医了!
梅蕊眸子一闪,“奴婢这就去!”
梅蕊出了房间,却没有往府外的方向去,而是去了秦惜和容恒居住的小院子,她快步跑过去,也正是因为容恒和秦惜不喜欢有人在院子里伺候,所以倒是方便了她。
梅蕊快速的跑到院子里,方才她在茶壶里下的不是别的,正是她正月初二那天出了府偷偷去花楼里买的烈性春药。卖药的老鸨说了,那药只要进了身子,不论男女,就算是无欲无求的神仙也要变成*荡妇!
从初二那一天她就一直想方设法的想要给二公子下药,可是平日中二公子和少夫人都是在一处,她根本就找不到机会,就算少夫人去王妃那里学习中馈了,也有青翎跟在二公子的身边,想到这里梅蕊就恨的牙痒痒!
俗话说肥水不流外人田,可少夫人宁可让青翎得了二公子,也不让她去,简直太过分了!
还说以后要把她许配给旁人,她绝对不能容许这样的事生!
含雾病了,她终于得到了千载难逢的机会可以管屋里的事儿了,好不容易有了接近二公子的机会,她一定要好好把握住。
至于含雾……梅蕊咬着唇,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别怪她无情!
没错,含雾生了病之后其实没有这么严重的,可是她生怕含雾好过来之后立马就要过来掌管里屋,那样的话她就没有机会再接近二公子了,所以她每次趁小丫鬟给含雾喂药的时候都偷偷的减了药量。有时候眼看着含雾马上就要好了,她干脆就停了含雾的药,让她再次病,所以含雾的病情才一直这样反反复复的不见好。
含雾,你别怪我,等我成了二公子的姨娘,我一定会好好的补偿你的!
梅蕊小跑到秦惜和容恒的正屋处,没有立马推门进屋,而是把耳朵贴在房门上,静静的聆听着屋里的动静。
卖药的老鸨跟她说了,那药性烈的紧,不大功夫肯定能作的。
梅蕊知道自己这样做很冒险,可是她觉得自己一定要赌一把,只要她成功的和容恒生米煮成熟饭,到时候就算所有人都知道她下了药又怎么样,反正王妃既然给二公子安排了青翎在身边,不就是想给二公子抬姨娘吗,那换成她就算她的手段卑劣了一点,王妃就算心里不舒服,可肯定也不会对她如何的。
不得不说,梅蕊的算盘打的很响,如果沈氏真的想给容恒安排通房兴许她的阴谋诡计真的能够得逞,但是……可惜,沈氏从头至终都没有这样的打算。
沈氏自己吃过小妾姨娘的亏,自然不愿意让这样的事情再次生。而且容恒痴傻,秦惜温婉,他们两个人小两口日子过得幸幸福福甜甜蜜蜜,她看着也高兴。如果容恒真的有了通房小妾,容恒根本就没有调解这些女子关系的手段,那样的话秦惜的心也冷了,与其这样,倒不如让他们小两口自己过自己的日子。
所以沈氏从头到尾都没有想过要给容恒纳妾,别说秦惜年龄还小暂时不能生孩子,就算秦惜这辈子都生不了孩子,只要她能和容恒两个人过得好,她就算一辈子不抱孙子又有什么关系?
至于简亲王府,如果容恒有那个能力争,他想要用力去夺,那么她这个做娘的就算是拼了命也要把王府的家产都留给他。可是她明白,容恒根本就不稀罕简亲王府。以前还是世子的时候不稀罕,现在就更不稀罕了。
她怎么可能为了继承简亲王府的所有权,而因小失大,丢了恒儿的幸福?
当然,如果秦惜真的生下了儿子,她就算不蒸馒头争口气,也要想方设法的把属于恒儿的东西夺回来,还给恒儿的后代。
因此梅蕊注定一步错,步步错。
梅蕊进了院子的瞬间容恒就已经察觉了,他院子里的人并不多,因此他能从脚步上去判断每个人,听到梅蕊的脚步声他只当是有什么事情来寻他,可容恒很快就现,根本不是他想的那回事儿。
梅蕊贴着门听屋里的动静,这些容恒都能感受到,可是梅蕊不是和媳妇一起去看含雾了吗,为什么只有梅蕊鬼鬼祟祟的跑回来,媳妇呢?
容恒坐不住了,从椅子上起了身,走到外间,直接拉开了房门。
梅蕊一个不妨,险些踉跄的摔进屋子。
“二……二公子……”
“我媳妇呢?”
“少夫人在含雾屋子里看含雾的情况呢。”梅蕊直起身子小心翼翼的看着容恒的面色,瞧见容恒面色和往常无异,她眸子极快的闪过一丝诧异。
难道药效还没上来?
“我媳妇没回来,你回来干嘛?”容恒瞪她。
“奴婢……是少夫人不放心二公子,让奴婢回来瞧瞧!”梅蕊站在屋檐下,觉得气氛有些不对劲,她和二公子站在这里算是个怎么回事啊。她瞧着容恒单薄的穿着,赶紧让容恒进屋,“二公子您快进屋吧,先穿件衣裳,别染上风寒了。”
“不要不要,我要去找我媳妇!”
“二公子,您换好衣裳奴婢就带您去找少夫人。”
容恒除非真傻,才看不出梅蕊在说谎!含雾生病,媳妇去看看是应当的,如果含雾病的不轻,恐怕立马就让梅蕊去请大夫了。毕竟梅蕊是她的贴身丫鬟,梅蕊若是出马了,有些大夫才能请的回来。
媳妇不放心他?才鬼了!
她媳妇知道他一直都是在装傻,对他放心的不得了,就算不放心也会自己亲自回来看他,怎么可能让一个小丫鬟回来?
容恒眸子里闪过一丝冷意,媳妇身边的人她都调查过,这个梅蕊没有什么来头,也不是任何一方的人,他倒要看看这个丫头到底要整什么幺蛾子!
容恒顺从的进了屋。
梅蕊眸子一喜,顺势也进了屋,还紧紧的关住了房门。
一进屋容恒就在床榻上坐下,梅蕊也掀了帘子进屋,却不见有任何动作。他皱眉看着梅蕊,装傻道,“不是说要我换了衣裳就带我去找媳妇吗,怎么还不给我找衣服啊!”
房间中点了蜡烛,十分明亮,烛光下的容恒容貌越的俊朗出尘,梅蕊看着他的脸胸口小鹿乱撞,砰砰直跳。她瞧着容恒面色还没有变化,轻笑道,“奴婢这就去给您找衣裳。”
秦惜和容恒住的屋子还有一间里屋,里屋里放的全都是秦惜的嫁妆,还有八个装满了衣裳的大柜子,柜子里有容恒的衣服也有秦惜的衣服。梅蕊进了里屋,装模作样的给容恒找了件衣服。把衣服搭在臂弯里,梅蕊刚要出去,想了想,她眸子微微闪烁,缓缓的解开自己的腰带,褪去身上的衣裳。
大冬天,衣服刚脱掉就是一阵刺骨的冷,可她顾不了那么多了,既然二公子已经中了春药,再瞧见她光裸的身体,她就不信他能忍的住!
梅蕊褪掉自己的衣裳,她本来想脱光的,可是毕竟没有那个勇气,因此就脱的剩下一个鲜红色的肚兜,肚兜艳红,她的肤色本来就好,这肚兜衬的她的皮肤越的白里透红。
梅蕊咬着唇,红着脸颊掀起了帘子。
容恒下意识的转过头来,看到梅蕊的那一眼,他眸子里立马闪过了然,随即便是冷笑。
原来打的竟然是这个主意!
容恒讥诮的做出惊慌的模样,别开眼睛,“你干什么!”
梅蕊顺势扑过去,想要抱住容恒,容恒哪里会让她如愿,一个闪身就避了开去。梅蕊不死心,咬着唇再扑,容恒再躲。
梅蕊到底还是黄花闺女,这一躲一避之间她觉得难堪,她红了眼眶,泪眼朦胧的瞧着容恒,“二公子……你让奴婢抱一抱好不好?”
“不好!我只抱我媳妇!”
“二公子……奴婢不会和少夫人争什么的,您就当可怜可怜奴婢,您……要了奴婢吧!”
“不要不要,我要去找我媳妇!”容恒立马就要往外面跑。
梅蕊见此,慌忙伸出光裸的手臂挡住容恒,容恒瞧着她光裸的模样,厌恶的闭上眼睛,“你闪开,我要去找我媳妇!”
“二公子……”
容恒不耐,一把甩开梅蕊,梅蕊重重的跌在墙上,好半晌缓不过劲儿来。容恒见此轻哼一声,掀了帘子就跑出去了。
如果梅蕊不是媳妇的贴身丫鬟,他这一甩直接就要了她的性命!
……
与此同时。
秦惜在含雾的屋子里,等待的过程中她渐渐觉得燥热,而且有越来越热的趋势。秦惜看着紧闭的门窗,皱了皱眉,走到窗户边打开了窗子,寒风一吹,她立马打了个寒噤,身上的热度稍稍的退下去一些。可还不到两个呼吸的功夫,冷风也不管用了,她生怕寒风吹进屋会让含雾病情加重,关上了窗子。她快步走到门口,打开房门出了屋子。
已经是大半夜了,院子里虽然还有点点的灯光,可是却已经没有一个人。
安静的只能听到凛冽的寒风和树枝晃动的声响。
秦惜越来越热,心中一股子渴望渐渐的越来越不可控制。她隐隐约约觉得哪里出了问题,可是大脑却一片混沌,完全没有办法思考。
额头一层一层的冷汗冒出来,热!热的难受!
燥热感几乎吞没了她!
寒风吹动也没办法让她身体里的燥热消除。
秦惜咬紧牙关,瞧见面前的廊柱,廊柱刷着朱红色的颜料,在夜色中泛着淡淡的冷芒。
那一点点的冷让她心头的燥热越的不可收拾。
秦惜抱住廊柱,她面色已经通红,眼神也有些涣散,死死的抱住廊柱,廊柱冰冷刺骨,她的脸紧紧的贴在上面,燥热感立马消散了些许。
可神智越来越不清晰。
“唔……”
她出一声痛苦的低吟声,听到自己的声音,还有些理智的秦惜不由得一愣。
方才那一声低吟,声音娇媚诱惑,那……是她的声音?
可念头也不过稍稍一转,燥热感再次卷席而来,秦惜的理智瞬间崩塌,她面颊酡红,双目迷离,她隐隐约约察觉到自己是怎么回事。硬撑着最后的理智,离开廊柱,慌忙循着记忆往自己的院子里回。
“容恒……容恒……”
她出低低的求助,拼命的咬住手掌才能控制住撕裂衣服的冲动。秦惜脚步踉跄,用力往前跑,一路上跌跌撞撞,她的眼睛已经看不清东西,浑身痒的厉害,可伸手去抓,却又抓不到痒的地方,仿佛不是皮肉在痒,而是骨子里的血肉在痒,那种隔靴挠痒的感觉让她完全没办法纾解那痛苦。
秦惜双眸已然充血,连指尖都泛起了红色。
容恒看到秦惜的时候就看到她正在拼命的撕扯自己领口的模样,容恒心中一惊,眼看着秦惜就要倒在地上,慌忙伸手抱住她。
“媳妇……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