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可没有信口雌黄,想必在场之人都应该记得,对对子是皇后看着天色还早,这才提出,而最先的上联却是皇上所出,奴婢没读过多少书也知道皇上出的上联‘一粥一饭,当思来之不易’与《朱子家训》中‘一粥一饭,当思来处不易’仅一字之差,其中意思却是全然相同。”
“宓姑娘说奴婢出的上联并非奴婢所想不作数,奴婢却只是在效仿英明神武的皇上,以皇上为榜样
为何不行?还是你想要说,皇上的这个作为起头的上联不作数?那么既然不作数,岂不是从一开始,到现下花费这么多时间,这么多才子佳人对的对联也只是在浪费时间?”
☆、182.一点都不好骗
场中一静,那些本还想要帮着宓珍说话的人也尽皆低了脑袋,就连离宓珍最近的宓兰芝也稍稍离远了,好似怕与对方牵扯上一般。
孟薇笑了,她自然知道这些人为什么不说话,这可是皇权至上的古代,谁敢说皇上不对?
除非是觉得活的太久了!
但孟薇这话还真可以说得上是有理有据,让人不知道该怎么接。
好一会儿,那个叫宓珍的脸色苍白,急的泪水都掉了出来,双腿一软跪下朝着皇上磕头,声音充满哭腔:“皇上恕罪,臣女绝无此意,方才乃是臣女胡言乱语,皇上饶命。”
皇上眯了眯眼,扫视一眼镇国候,镇国候接到示意立刻起身,身旁堂兄,也就是宓珍的父亲,那位户部侍郎也跟着一同跪倒在地求情:“皇上,臣之小女/侄女年纪尚幼,任性妄为,口不择言,请皇上恕罪。”
“年纪尚幼?可我瞧着护国侯府的这位小丫鬟看起来却更加年幼,且此事是她为难这个小丫鬟在先,就算要道歉,也不是和朕。”
话音一落,镇国候和户部侍郎一同看向宓珍:“珍儿,快些向孟姑娘道歉。”
宓珍又不是傻子,知道是在为她解围,即便心中一百个不愿意向比自己身份低贱之人道歉,可皇上都发话了,她自然不能反抗,只得小声道:“孟姑娘,方才是我看着堂姐被你那个千古绝对为难失了
面子,所以我这才一时不忿针对你,我知道错了,请你原谅。”
孟薇顺势笑了:“宓姑娘别这么说,你的道歉奴婢接受了,说起来也是奴婢的不是,听别人说镇国候才学好,想着你哪位堂姐是他的嫡女,定然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却没想到......说来都是奴婢太过轻信于人,奴婢还以为刚才说的对子和你堂姐出的对子是一个难度,毕竟奴婢还处在识字阶段,没怎么接触过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