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胥崢独自坐在密室之中,密室门开,一黑衣人进来了,“主子,夫人说过十日等明亲王安定便去求王爷做主和离。”
“安云,你自小跟着我,我问你…我做错了什么?夫人非要和离?所有的错皆在她一人身上,她喜欢婢女夜会侍卫,如此不停地犯错,为了家和我再三容忍,难道真让世人皆知我安胥崢娶妻如此,家经难念?我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主子,放下安家的颜面为您自己的幸福着想啊…妻不贤可以停妻再娶,实在不行您纳妾,如今主子早已独当一面,老爷夫人管不了这么多了…”
“家丑不可外扬。”
“那也可劝得夫人回心转意,夫人还是对主子有情,只是行事太过偏激,主子用心定能让夫人百依百顺,和和美美地过日子好过家中乌烟瘴气,像王爷与王妃虽…”
“好了,别让你的人被发现了。”
这安府中,表面上花团锦簇,实际上藏污纳垢,混乱不堪…人未老,郁郁寡欢,形同枯槁。
安胥崢幼薇所画的图册一页页翻看,靠着这些画勾起的遥远记忆,艰难度日。当看到一副色调深沉的画时,半残月一盏独火一个背影,一颗老树,这是那一晚她看到他离去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