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我已经豁出去了。”袁洪突然说道。
“我今天,便亲自去那方家和方颜对峙,我非要让他给我一个说法,必须让他解除对我袁家所施之术,如若不然到时候我袁家便便唉就算玉石俱焚也不会给他方家好果子吃要怪,就怪他方家大本营恰好在这座城市之上吧!”
袁洪的话语之中,明显有着一些隐瞒的气息。
为何他如此有恃无恐地可以和方家玉石俱焚,按照现在这个势头,方家什么都不做,就等这你袁家集体暴毙,到时候给你收个尸不就完了。
人家干嘛和你拼命。
虽然阎齐不解,但是也没去问,他觉得,这势必会牵扯到袁家的秘术,这种事,外人也自然是不太好打听的吧。
“袁老爷,这件事已经不单单是你袁家之事,现在我这位兄弟,似乎也是中了这术,我们也会找方家要个说法,可不能急于一时,我们得从长计议。”
常子明试探性地问道。
“还是说,您有什么把握能让方家”
其实阎齐脸上一点担心的神色也没有。
不知道为何,他心里总觉得,这件事没有看上去那么复杂,只是,有很关键的地方,自己没弄明白,也没法将所有的事情牵扯到一起。
所以姑且先看看局势的发展再做打算吧。
“我的儿子只剩下一天时间了!”袁洪拍桌而起,似乎是已经收不住自己的愤怒,但猛然间他便意识到,这个火,不应该朝着常子明和阎齐发。
他们也只是受自己委托来帮忙的,如今,还确实是将他们也牵扯了进来,实在是过意不去,于是他叹了口气,又坐了下来,正打算说什么。
突然黄才良从一旁跑了过来。
“老,老爷,老爷!”他朝着袁洪的耳边轻声说了几句。
袁洪本来无神的双眼顿时惊喜万分。
“你说什么!!我弟弟!我弟弟他醒了!!”
三人急匆匆地来到了二楼的一个房间内,这是袁家二老爷,袁景山的房间,几人围在了他的床前,此时他重重地喘着粗气,眼神迷茫,意识恍惚,嘴里一直在念叨着什么。
当他一看到袁洪,便拉着他的手臂,不停地嘟哝着。
“画画,那幅画那幅画大哥,大哥,太可怕了,我们都活不成了,必须马上走,必须离开,大哥,快跑!”
但不管袁洪怎么问他,他都只有这一句。
随后,常子明检查了他的身体状况,发现他的身体已经并没有什么大碍了,几人让他好好休息,便离开了房间。
“我弟弟醒了,那我儿子,是不是也会”
袁洪充满期待地看着常子明。
“嗯这个,我真的说不准二爷是怎么醒的,其实我也不是很清楚,他的身体状况和小少爷的情况基本都是一样的,为何他突然就醒了过来,这”
说话间,突然黄才良又传来了消息,这消息,让袁洪兴奋地大吼了一声,这一声震得阎齐都被吓了一跳。
袁洪的小儿子,袁野,醒了。
众人又辗转上了三楼,已经有两个女侍从在床前照顾着袁野,袁洪粗暴的挤开他们,一下子握住了儿子的手,泪流满面起来。
“真是奇怪。”一边的阎齐看着这一幕,思索着。
“嗯,明明是无解之局,怎么突然就都解开了。”常子明也很迷惑,他对他自己的手段很有信心,既然他觉得无解,那肯定就是无解。
那就只有一个解释。
“常先生,你是说”
袁洪被三人叫到了房间外,虽然极为不舍自己的儿子,但常子明的话,他也十分重视,于是吩咐了下人好生照看少爷之后,便和阎齐等人一起走出了房间。
“嗯,只有这种可能了,施术之人,死了。”
袁洪有些不敢相信于是他问道。
“可是白小姐说,这施术之人,就在我袁家大宅中,可我们这也没发现什么异常啊。”
袁洪所说也并无道理,如果说施术之人已死,那他是怎么死的,又死在何处,莫非是有人暗中帮助了袁家?
众人在这儿百思不得其解,但好在,昏迷中的人一个一个接连全部都醒了过来,可他们一直朦朦胧胧处于一种很混乱的状态。
常子明说也许是术的后遗症,也许过两天就好了。
袁洪这才放下心来,表示虽然常子明没有替他们解开这术,但千里迢迢赶来,这份心意很是让他感动。
一定要让他留下来多住几天。
“不了,我家里还有事。”常子明却推脱了,于是无奈,袁洪只得给三人定了第二天的机票。
这阎齐有些恼火。
大老远跑来一趟,不仅啥事没办成,自己还惹上了问题现在只有他,还处于失去力量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