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萦抱着胳膊,在她想站起来之前,稍微施压,就令她动弹不得。
他走近取下守玉发间的玉簪,扬手就扔了,铮铮响了两声滚到院角,“哪里寻的蠢物,与你可不大相配。”
守玉的目光追随着玉簪,眼见着没有折断,才呼出一口气来,不至于同阿易没个交待。她喃喃道:“凡物自是入不了您的眼。”
万萦很不满这样的忽视,他扳过守玉的下巴,迫使她的眼睛对着自己,“不是喜欢沾水吗,怎么不去林子里了?”
守玉展展袖子,扣指成决,顿时浑身清爽,“用不着了,水里凉呢。”
“如此倒省事儿了。”万萦淡淡笑道,一只手就顺着她领子钻进去,捉住柔滑的奶儿揉动起来。大拇指将乳珠抵在食指上摁搓着,另一手扶住守玉肩膀,以避免她在浑身不绝的震颤中栽倒下去。
“去屋里好不好?”守玉艰难开口,这院子里寸草不生,不是青石板就是黄土地,依着神兽的喜好,守玉总是被压在底下的回合多些,现在又不及从前那般恢复得快,她不得不软着嗓子打商量。
“不好。”万萦吐出这两个字,神情冰冷,一点儿松动不见,玩奶儿的力道愈发大了,捏得守玉张着嘴无声哀叫,眉头都要拧成一个结。
“那夜叫那般响,怎么现下哑巴了?”他挡开守玉鬓边碍事的花藤,对着白皙的耳朵吹气如火。
守玉扭着身子要躲,挣扎之下,叫他扯落了大半衣裳,露出粉白的背,月光底下,好似莹莹生光。
“你自己就是一块上好的玉,何必戴那下等石头呢?”他似乎真心称赞,从怀里摸出个东西送到守玉眼前,看到她惊恐地睁大眼睛时,果不其然地露出得逞般邪恶的笑。
那正是遗失多日的木簪,她一见了就扑过去抢,万萦这时却撤了力道,任由她落空栽倒石板上,额角蹭破一块皮,殷红的血珠落一颗到嘴角,万萦靠过来舔了去,就势将她压在石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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状似亲昵地吻上她的伤口,“怎么这样不小心?”
“你到底为何这么坏?”守玉轻呼一声,万萦撩了她的衣摆,分开修长的双腿,将木簪顺着腿心的细缝蹭了几下,拨开两边合紧的白嫩花唇,旋转着顶进了粉穴里头。
“坏么你下头嘴儿咬这簪子可比咬我的更欢实呢,你说说是哪个坏?”万萦有一下没一下地亲在守玉脸上各处,声音低沉厚重如暮鼓,刺激地守玉手指都曲起来,胡乱地在他背上抓握。
木簪取材自玉修山上的千年花树,一经守玉花穴浇灌,就涨大数倍,自发地朝里头钻,倒不是守玉穴儿贪吃了。
“你为何不去里头,莫不是不敢吧。”守玉一字三喘,努力撑起身子,一双眼睛挑衅意味分明,直直瞪着万萦,却支撑得不久,在木簪顶进深处时,小腹一酸,再次仰倒下去。
万萦朝后退了退,将她双腿打开,方便欣赏黑木钻嫩穴,抽插间汁水四溅的美景,偏美人骨软却有些小性儿,拼命隐忍的媚态较之肆意妄为的媚态,更对万萦的胃口。
而守玉对此浑然不知,拼尽身力气的抗拒使得小穴中层层绞紧,涨大的木簪被吐出几分,再次冲进的分寸就不止那几分,坚硬的木身刮蹭着穴肉咬紧合出的突出,几十轮反复不知疲倦休止的冲撞之后,使得守玉手脚瘫软,呻吟娇喘不再需要掩饰,已是低不可闻。
“现在去里间,我怕的是你不敢。”他挑眉,看向守玉的目光像在看只微不足道的虫,一只在他梦里咿咿呀呀叫个不休的,正好能搔到他心间痒意的灵动虫。
他好多年没有过梦,痒也是越搔越严重。
万萦忘情地抚摸她脸上伤痕,心底叹着若是早些遇上,必不会使她受这么多的伤,届时这小东西的刺该少些了。
“嘶”才想她少扎手些,就叫钻出来的花藤顺指缠了上来,跟她那穴儿似的,越绞越紧,另一只手来解时,竟然被涌上来更多的藤裹住,将两只手一起捆了起来。
“果然是这样,那镇山门的钥匙将你身上的神力也卸去了六七分。”守玉坐起身,气喘吁吁将腿心的硬木簪掏出,湿哒哒的在袖上蹭了几下,扬手投进里屋去,又缓了一会儿,才道:“我没猜错,那钥匙拿捏着你的命门,这青莲山你近一步,就衰一分,千年的神兽也有受制于人的时候,真是叫人大开眼界。”
万萦不甚在意地瞧着缚在双手上地一团乱麻,却不是十分恼怒,“你既然知道她青莲山有法子制住我,你又哪里来的底气能靠这东西真绑住我,你信不信,我动动手指就能挣开?”
守玉道行浅,又受过重伤,诚然如万萦所言,那点子花藤是他不放在眼里的,况且守玉这件法器忒没骨气了些,上回守玉受难时连片叶子也不冒,主人被干得哇哇叫,它全须全尾藏得好好的不说,还将万萦投来的精气吸收了大半去。
方才还是守玉暗暗威胁要炼化了它,才肯出手,这等欺软怕硬的东西自然抵不上千年神兽万萦的一个指头。
可是这个指头万萦没能摁下去。
他刚一动念,就见守玉捂着心口跪下去,痛呼道:“你要把我的心扯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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