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伟似乎全身都被虫子爬了似地，一直在座位上扭来扭去，或者喝水、拿东西。唐果被这些细碎的声音下意识吸引了注意力，抬起头扫了一眼。
“唉，你，就是说你，你不去报名么？”
唐果目光漠然的低下头“不想报名。”
“也是，那些秘书处的那些人，男的俊俏、女的漂亮，你就在这点上就能被刷下去了。”
唐果笑了一下，笑容却不达眼底，“李哥长得挺漂亮的，怎么不去试试？”
李伟没听出唐果话里的意思，被说漂亮还挺高兴，可能他自己喜欢被别人这么说也说不定“那种职位以后能有什么出息，一步步爬上去才算本事。”
私下里面，普通员工总是喜欢捕风捉影的编排自己的领导，尤其是那些高高在上的人。秘书处，这个总接触大领导的职位也就在私下里变得不可描述起来。有些人，能力比不上他人，也不想花心思在身形容貌上拾掇自己，心里嫉妒，却又不直接说，只说那些人是如何如何不堪，如何的道德败坏，似乎以此就能抬高自己的身价，显出自己高人一等来。
13
天色渐渐昏暗，冰冷的白炽灯的灯光代替了温暖的日光。办公室里的人越来越少，唐果直起酸痛的腰，揉了揉眼睛，办公室里就剩他一个人了。公司很少要求员工加班，除非真的是很急的项目，不过一年里也只能遇到一两次而已。唐果今天加班，纯粹是他这几天工作上心不在焉，又赶上是月底，许多工作就不能再拖下去了。
手机铃声在空荡荡的办公室里响了起来。唐果心里一跳，一时没有接，他不用看也知道打电话的人是谁，只是在身心疲惫的此时，他实在不想应对那个人。这一刹那，唐果的心动摇了，他不知道在这条路上他究竟能坚持多久。错杂的往事不受控制的在他脑子中回放，晃神间，聒噪的手机铃声停了下来，陷入了死寂。
唐果突然抓起之前被他冷落的手机，屏幕上显示未接来电：楚。白炽灯在夜晚的杀伤力太强，唐果的眼圈有些红。在这样深沉的夜色里，不论楚修远是为了什么目的给他打电话，终究他是还是被他想起的一个人。
他看着屏幕暗了下去，心里苦涩的想，这段原本美好的感情之所以变成这样，他也有很大一部分的原因。那时候的他被完美无缺的爱情遮蔽了双眼，倔强的坚持着自己现在想来完全微不足道的自尊，只以为楚修远会无条件的相信自己，会完完全全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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