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蓁乐着点了点头:“城市套路深,我这不就回农村了吗?”
曹琛说:“再说,云铎你今天办得这叫什么事儿?你把人家甄蓁拽走几个意思?成年人相亲,对不对眼儿自己说了算,也许甄蓁就斯德哥尔摩综合征的稀罕这样儿的油腻男子呢?你凭什么拦着人家找虐啊。也许咱们甄蓁就是口儿重也未可知啊。”
甄蓁狠狠地捶了曹琛一下儿。
曹琛笑嘻嘻地推开甄蓁的拳头,看着云铎说:“你就说吧,把她拽走几个意思啊?截胡?您娶人家是怎么地?”
云铎白了曹琛一眼:“我是为了甄蓁好。大家一起长大的,我就看不得她受欺负。”
甄蓁的脸略微红了一红,抿着嘴笑。
曹琛又看了看甄蓁:“再说人家姓黄的说的也没错儿啊,三十岁以后女的生孩子是不如二十多岁的了。黄先生就是奔着娶妻生子去的。那甄蓁的岁数肯定是个弱项了。人家要的重点是儿子。又不是灵魂伴侣。这点儿你们小布尔乔亚的知识分子要搞清楚,劳苦大众的诉求不是要实现共产主义,就是要土地和生产工具,懂吗?”
云铎指着曹琛跟甄蓁说:“他帮着那个碎催说话,你还不抽他?”
甄蓁一蹦坐在了桌子上,晃荡着双腿笑嘻嘻地说:“曹琛说的对啊。如果世界对我的看法儿,就是一个行走的子宫,那我肯定每天都在提折旧,如果没有现代科技,我马上就要贬值得一塌糊涂的。但是如果你们把我当成一个独立的、活生生的人来看的话,姐们儿升值空间大着呢。我觉得女人存在的意义肯定不止是生孩子,黄SIR觉得我三十当妈太老了,我觉得他有生物学的道理。不过康多莉扎·赖斯女士五十一岁当美国国务卿,那可是举世公认的年富力强,小年轻儿啊。我和绝大多数男性一样有一百多斤的体重和一百多的智商,凭什么我的价值只有三十年呢?是吧?我把自己定位成个子宫,我就是个器官。我把自己当个人来经营,谁拦得住我自我增值呢?”
曹琛点点头,热烈地鼓了三下掌:“就是这个道理!如果他要一个子宫,那他最多只能得到一个子宫。娶个子宫有什么意思?器官又不爱你。”说到这儿,曹琛长长地叹了口气:“娶妻娶妻,一娶无期,这一辈子的事儿,谁不想和自己爱的人在一起过呢?”
云铎迷糊了一会儿:“甄蓁,那你想嫁给一个什么样的男人呢?”
甄蓁挺开心地开始做梦:“我想嫁给一个大暖男!”
曹琛翻了个白眼:“庸俗。”
云铎搔了搔头发,问:“什么叫暖男啊?”
甄蓁瞥了云铎一眼:“都飞傻了你。怎么什么都不知道啊?过两年我看馒头你都不认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