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了几次,都穿不进去。
云铎抿住了嘴,脸都红了。
甄蓁不急不恼的坐在那里,安安静静等着云铎把嫩嫩的花梗穿过耳朵去,一边很配合地微微偏着脑袋。
海风吹过来,甄蓁抬起眼睛,看着远处的无垠的蓝海,仿佛在想着什么很遥远的事情,微微地叹了口气。
她回头看了看云铎,神色安详又纵容。
云铎终于把花朵穿过了甄蓁的耳洞,他侧着脸看着她:鲜嫩的花瓣和她鲜嫩的皮肤相映成趣,故事名花倾国大概也不过如此吧?
其实哪里有什么名花?哪里有什么倾国?
人世间实打实存在过的,只不过是那一刻深深的喜欢罢?
那一瞬间他离她好近,鼻息软软地吹在甄蓁的脖子上,痒痒的,甄蓁笑了。
云铎认真地看着甄蓁,叹息一般:“甄蓁真好看。”
甄蓁慢慢地歪过头:“是吗?”自己摸了摸,有点儿可惜:“不晓得能带多久?晚上会不会谢了?”
云铎突然有点儿赧然,他摸了摸甄蓁的耳垂,说:“回去……我也送你一对儿南洋的珠子……你喜欢,就天天戴着吧,不要怕掉了。”
甄蓁盯着云铎看了一会儿,她摇了摇头,凑了过去轻轻地亲了亲云铎的嘴角,低声说:“谢谢你,不用了。”说完,她拍了拍身上的土,站起来走了。
云铎愣在那里。
妹子的亲吻轻柔而迅捷,如同蝴蝶曾经略过花萼。
云铎呆呆地愣在原地:她已经有二十年没亲过他了。
二十年,女儿红都能喝了。
二十年,妹子都能推倒哥哥了……
☆、南山崔崔,雄狐绥绥
这个岛真不大,云铎和甄蓁并排走着,谁也不说话。
他们走了没多远,就远远地看到了自己家的房子。
他们不但看见了,而且听见了。
房子里面不知道来了多少人,闹闹喳喳地:“上哪儿了?”
“就组长一个人?”
“什么时候回来啊?”
“哎,你这个人怎么回事儿啊,一问三不知的。”
“流量小生就这么傻么?你能自理吧?”
“对啊对啊,智商和颜值听说是零和关系呢。”
以及曹琛一声忍无可忍的怒吼:“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