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尚墨的脸瞬间黑沉得可怕,一步一步朝着舒枚枚靠近,走至她面前,“舒枚枚,你真是笨得可以,刚才要不是我,你现在就被他给…”幸好他激灵,要不然这小子还得逞。
对于这个事情,舒枚枚也很纳闷,眼睛不由朝着礼儿看去,轻轻叹息着说道:“礼儿,我是你姐姐,刚才的事情,不要再发生了。”
尹尚墨见舒枚枚对自己就是愤然的口气,而对着礼儿却还那么温柔,心不打一处酸涩,口气也犹如吃醋的小媳妇一般抱怨,“舒枚枚,对我就大声吼叫,对他就那么温柔,做错事情的是他,不是我。”
其实尹尚墨不知道的是:舒枚枚从来不曾这般口气对礼儿说话,是一种略带生疏的感觉;尹尚墨还没发现,就在舒枚枚说完这句话后,礼儿本微微苍白的脸越发的苍白,头也渐渐低下了。
咋听到尹尚墨这口气,舒枚枚眼眸一凛,“尹尚墨,你没做错什么,现在是什么时候,现在是凌晨一点,你‘嘭’的一声就突然进我房间,你难道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这句话的意思?”
“哼,那你大叔和这小子怎么说,他们都大半夜的闯入你房间,这待遇怎么就不一样了?”尹尚墨眼睛晦涩不明,果然他还是排在后面一位的。
舒枚枚惊愕,“你怎么知道…你听到了什么?”这尹尚墨怎么会知道唐至衍来过他房间。
尹尚墨哼哼几声,“反正我就知道。”至于听到什么,其实他什么都没听到。
礼儿听到尹尚墨的话,顿时心一紧,忙问道:“姐姐,那个…他…”为什么他会没听到,该死。
舒枚枚虽然对礼儿有些生气,可再次看到他左脸上的淤青,口气便缓了些,“他就是来拿睡衣的,其他什么事情都没有。”要真说还有什么事情的话,那就是她会被呕死了,唐至衍那厮明显就比她不止上涨一两个段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