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枚枚浑身无力的回到了云天池的别墅里,耳边似乎还响着宫禹恺说的话,两只黑溜的眼瞳有些发懵,甚至应该说是无神。
如果宫禹恺说的是真的,那么…她是不是应该离开,如果她不离开,就会害了他们。
唐至衍见她两眼无神,眼眸沉了沉,看向她身后的宫禹恺,起身上前,然后两手捏着舒枚枚瘦小的肩膀,“怎么啦?丫头,看你一脸无神,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
舒枚枚被他一动,然后听到唐至衍的声音,先是一顿,却又想到了什么,立刻朝前几步走去,脱开了唐至衍的手,扯着嘴角笑道:“大叔,怎么可能有人欺负我。”
她说得轻松,语气也好似很轻松,可是她的眼神却是没有躲过唐至衍的锁视,正想开口问发生了什么事情,舒枚枚却又道:“大叔,我累了,我先上去了啊,晚饭你们不要等我,我饿了就会下来吃的,今天我要多赶一些出来。”
话音未落,舒枚枚便踏着小步朝着楼上跑去。
唐至衍看着舒枚枚跑远的身影,和听着舒枚枚的脚步声若有所思。
宫禹恺直直的坐落在沙发上,无声的笑了笑,“唐狐狸,别看了,你看也看不出来的。”
唐至衍这才将目光扫看他,缓缓的眨了下眼眸,俊朗的面容似乎舒展了一番,“宫禹恺,那你是要告诉我这是怎么一回事了?”
他的语气略带威胁,他的眼眸含着笑意,却让宫禹恺觉得他的眼眸中寒气外透,周身的空气突然就冷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