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月拉住我道,“为夫第一次给娘子做吃的怎么可以不尝呢?说起这饼,还有由来,它的名字叫美人儿饼,上面印有美人的脸谱,色香味全有,吃起来也赏心悦目。”
看的我又好笑又好气,差点就提着他的耳朵道:“好的不学,净学些坏的!”
“人家忙了好长时间呢!”清月委屈道,一张小苦瓜脸活像个受罪的小媳妇,我忍不住上去捏了一把,不捏不知道,一捏吓一跳,光滑程度不亚于上好锦缎,我嫉妒得要死,手不自觉地又捏了一把。这无异于抚摸午睡的狮子,摸一下可能它还没什么感觉,不要因此而得意于暂时的胜利,或许它只是想让诱饵放松警惕,然后等他毫无防备地再次靠近自己时,张开嘴巴,一口将其吞下。
这就是所谓的狮子大开口,不开也罢,开了就要生吞。
清月不坏好意地抓住我的手,嘴角浮起邪魅笑颜,趁我呆愣之际,顺势向下一带,重重地跌进他怀里。
虽然已经习惯被他蹂躏,可每次都有浓重的犯罪感。很多无法解释的事情都可以归结为宿命,或许我还没有认命罢了。
被清月一双细长的剪水眸子盯着啃饼,上面还有自己的头像,这味道委实比在埋有地雷的路上走好不了多少。
看他心情大好,我也懒得反抗,由他的手在身上四处乱摸,轻颤着靠在他怀里,不知不觉有了睡意。
睡梦中,朦朦胧胧听到有说话声,仔细听,其中有清月的,但他的话极少,仿佛只是象征性地说“好”、“我知道了”,接下来说话的应该就是那五人中的一个,断断续续并不很清楚。
正当我准备贴着墙听的时候,突然听见清月说了声“好,你们下去吧。”
“醒了。”他推开门,并不奇怪我穿着亵衣靠着墙壁,仿佛早就料到。
我整了整衣衫问道:“事情摆平了吗?”
“是的。”清月随口道,“有件事得让你去办。”
“什么事?”从刚才的只言片语中也能猜出几分,南方的各大小帮派已经摆平,剩下的就是与火莲形成南北割据的局面,但我不知清月的野心究竟有多大,说不定他与火莲对着干纯粹只是赌气而已,而火莲呢,偏偏不让清月,说不定也是想玩弄玩弄他。
这两个江湖上人人闻风丧胆的大魔头一句玩笑话就能把人吓得半死,偏偏一个喜欢逗人玩,一个喜欢杀人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