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和门除了掌门之外,两位长老一个金丹中期是小师妹盛竹萱的父亲盛鸿振,另一个就是现在说话的宋琴心了。
她金丹初期修为,实力最弱,但在三人当中年纪也最小,还有很大的上升空间,也是三人当中最有可能晋升元婴真人的,因此掌门也向来敬她几分。
庄经赋听徒弟说只是一个普通的五灵根弟子,还以为是门中哪个筑基期弟子收的徒孙,却不料骂到了她的头上,一时间也有些尴尬。
回宗之后便将此人除名,并将他的恶行通告出去,以叛门罪处治。庄经赋到底没对她说什么重话,只提了一句,以后教导徒弟万不可只顾修为,我等修仙之人,心性人品也是重中之重。
是,掌门。宋琴心并没有替这个徒弟求情。
毕竟只是一个废材五灵根,当初会收下他也是因为还人恩情,如今他惹下这么大的祸事,害得她在掌门面前大失颜面,心里恼怒还来不及呢!
至于事情是不是真的,三人谁也没有怀疑,闻人阳焱是弃婴,自小便在门中长大,不光掌门人对他十分了解,就连两位长老也可以说是看着他长大的。
他们对他的品性都很信任,知道他虽然为人冷漠了些,但对门内的弟子都很照顾,是不可能无缘无故去冤枉一个练气期的小师弟的。
再说了,他们这一路行来可没有见到追杀的痕迹,那张子墨若是没有做出亏心事,他自己跑什么?
定下了对叛徒的处治,一行人便前去收了火狼的尸体,找到了一帮出来历练的弟子。
众人仍在原地惶恐不安地等待着,见到大师兄安好无事,宗门的长辈也到了,顿时大喜过望,纷纷上前问候。
待知道那头妖兽竟是张子墨引来的,个个义愤填膺地将他怒骂了一通,唯有盛竹萱脸色微微发白。
☆、第44章仙门大师兄4
阳焱身上的伤只是一些皮外伤,回到宗门之后上了药很快便养好了,想到书中盛竹萱对原主的情意似乎很深,放任下去终究不是好是,待康复之后便找到掌门师尊提出了解除婚约。
庄经赋对这个徒弟向来宠爱有加,听到此事之后却勃然色变,怒斥道:修仙先修心,平时为师是怎么教导你的?怎可稍有点成就,便想做下这等背信弃义之事?
他是真的很生气,雪白的胡子和长长的到了脸颊的眉毛都飘散起来,实力演绎了什么叫做吹胡子瞪眼。
师尊误会徒儿了,阳焱赶紧解释道,徒儿是因为一心修炼,无心情爱,不想耽误了小师妹,这才想要解除婚约的。
你说的这是真心话?庄经赋探究地看着他。
真得不能再真,阳焱举起右掌道,师尊若是不相信,徒儿可以现在就发心魔誓。
心魔誓岂可胡乱发的?庄经赋却沉下脸斥道,你可是因为张子墨一事记恨上了你小师妹?
他不悦道:此事虽然跟她有几分关系,可毕竟错不在她,男子汉大丈夫,怎么可如此气量狭窄?
原来盛竹萱心中不安,回来后便将张子墨痴恋她,并且三番两次说大师兄坏话一事告知了父亲。
盛鸿振知道之后大惊失色,慌忙带着她来向掌门请罪,因此他才会有这么一问。
这怎么会?阳焱听了哭笑不得,徒儿的性子师尊还不了解吗?我真的是一心只在修炼上面,不想因为凡俗之情分了心。
便是成婚也不会影响到你修炼的,庄经赋心里已经有几分相信他的说辞,却还是苦口婆心地劝道,萱儿是个懂事的孩子,她可以理解的。
师尊,我心意已决,阳焱却仍是摇头,随后双膝跪地,还请师尊成全。
庄经赋不死心再劝了几次,见他始终不为所动,最终还是无奈答应下来:只盼你日后不要后悔才好。
师尊放心,阳焱坚定地说道,徒儿已经想清楚了。
庄经赋只能去找了长老盛鸿振说起解除婚约一事,也不知道两人具体谈了些什么,盛鸿振虽然很不高兴,但也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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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的婚约是自小定下的,东和门几乎人人都知道,如今突然解除了,很多弟子都不理解,甚至有人为小师妹打抱不平,找到了他的面前。
阳焱对那些客气询问的,自然是好生解释了一番自己一心修炼无心情爱,对于那些无礼挑衅的则好好地修理一顿,慢慢地再也没有人跑来出头了。
不过经此一事之后他的名声到底是折损了一些,毕竟他才晋到金丹就解除了婚约,时机太巧很难叫人不多想,门内许多人都在传他是因为自己高升,便看不上小师妹了。
盛竹萱原本在婚约解除之后痛哭了一场便死了那条心,再也不曾来找过他,因为张子墨一事她自觉心中有愧,也没有脸去找他讨要说法。
但是后面听到那些传言她却坐不住了,虽然大师兄坚定地和她解除婚约她很难过,但她的心中始终深爱着对方,而且她也深知大师兄的人品,见到他被污蔑,她比被退婚的时候还难受。
对不起大师兄,都是因为我才会害你被人误解,我已经向大家解释过了,可是他们虽然表面上信了,背后却依然在传谣言。盛竹萱难过得都快哭出来了。
她也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明明她已经把事情的前因后果都说清楚了,可是师兄师姐们还是一副她受了大委屈的样子。
你无需做这些,此事是我对不起你。阳焱看着她眼神有些复杂,这孩子以他两世为人的经验可以看出她是真心的。
只不过她却不知道谣言之所以会成为谣言,便是因为传言的那些人只相信自己认定的,有时候就是把切切实实的证据摆在他们面前,也会被怀疑是伪造的。
更何况他一力解除婚约是事实,刚晋升也是事实,他会退婚的缘由却需要时间才能证明。
他有点替原主可惜,这的确是一个好女孩,她在受到伤害之后没有对他产生一丝怨怼,反而为了他的名声而奔走,如果不是张子墨在其中横插一脚的话,两人应该会过得很幸福吧?
你没有对不起我,盛竹萱忙道,是我,是我对不起你才对,张子墨他若不是因为我的缘故,也不会想要伤害你。
这是他个人的品性问题,你不该将事情揽到自己头上。阳焱见她一脸羞愧,宽慰道,我看门中还有不少师弟爱慕你,也不见他们因此仇视我。
盛竹萱万没有料到他竟然说出这种话,顿时双颊涨得绯红,有些嗔怪道:大师兄,你怎么这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