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先他想着熬一两天就好了,却未料那药性毫无退减,每日夜里都按时发作。华春流心里恼火,又无处发泄。这样下去实在太折磨人了,他得想想法子……
三好半睡半醒间觉出尿意,手往旁边一摸,却摸了个空。他心里一慌,小腹又传来一阵阵难耐的酥麻。
“春流儿?”三好瞥见被窝鼓囊囊地拱起,掀开被子一看,赫然看见有人跪在胯间,正吞吐着他的yinjing——那人不是别人,正是华春流。
他撅着屁股,欲求不满似的扭着腰肢,散乱的长发垂在颊边,亵衣堪堪挂在肩膀,一眼就望到底下的rutou。
三好被眼前春色吓得人都懵了,疑心自己还在做春秋大梦,便见华春流不情不愿地将yinjing吐出,还食髓知味地在guitou舔一记,眼神迷蒙地看他,唇边挂着的不知是唾液还是别的。
三好往自己脸上呼啦打了一耳光,这下彻底清醒过来,匆匆拉过被褥遮住两人的身体,话却说得磕磕巴巴,“春流儿,你怎么……别这样,快起来,这样不好。”
“怎么不好?”华春流被他一顿拉扯,逐渐拾起几分理智。他先是茫然地望着他,而后想到了什么,难堪地垂下了头。
回来以后,村里人常用怪异的目光端详他,似不相信他能以完璧之身走出那让人闻风丧胆的土匪寨。
三好虽从未问及那夜的遭遇,看来也是认为他被玷污过,见弃他了。华春流不无自嘲地想着,难怪这些天他从不碰自己。他还道是他腿伤未愈,原来并非如此。
这个念头甫一生出,心里头就仿佛被人捅了一刀子,偏生刀刃生了锈,钝钝地磋磨着皮肉,宛如凌迟。
华春流想跟他解释,又不知从何解释。除了他以外,自己真的再没别的男人。
三好并不知他曲折迂回的心思,只是想到,那夜寻他时,不经意听见有人说他两不检点。他在心里堵了一天,也不明白咋就不检点了,左思右想都怪自己平日索求无度,才害他坏了名声。
他悔恨地蹙起眉,信誓坦坦地保证,“以前是俺不对,以后俺不会再弄你了。”
旁人说他傻他不介意,却容不得他们说华春流半点不好——他怎会不好?在三好心里头,就是神仙也比不上他的春流儿。他的命事他救的,他也从不嫌他脑子笨,还给他起了小名儿。
天下有三好:平步青云是一好,闲云野鹤是一好,俗世欢愉亦是一好。他将诸般美好许给他,愿他长存善心,则世间纷扰皆成空。
想到此处,三好忍不住去牵他的手,十指交缠也嫌不够。
华春流迟疑地看着对方神情,分明是眷恋的,着实不像是自己想的那样,便试探着问道,“你是不是听谁说了什么?”他思索了片刻,爬将到他身边坐着,“三好,咱虽然没拜过高堂,但也是见过父母,斟过媳妇儿茶。夫妻同床是天经地义的事,我从未觉得是你强迫我。你想要我,我也自然想要你。”话到此处,华春流面红耳热地低下头,“我的心只向着你一个,所以从来不觉得丢人……就是不知道你怎么想的。”
话音一落,他就被搂入一个炽热的怀里,一双有力的臂膀紧紧箍着他,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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