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阳宁郡侯对此或许不知情,那么你作为末海慈航的精英,又是萧凝雪的堂兄,对此你一定是知情的吧?”一听萧楚客开口,凤雪无尘立即将矛头转向了萧楚客。
“元衾在阳宁郡的时候,便和萧凝雪颇为接近,谁知道这件事情是不是元衾早就和萧凝雪策划好了的?”魏雪莹反唇相讥道,“凤雪先生作为元衾的近侍,想必他的一举一动都逃不过先生的眼睛吧?你怎么就没有看出他们之前的关系呢?”
“你······”凤雪无尘冲着魏雪莹怒目而视,却是一句反驳的话都不好说出口。
“好了好了,现在不是推诿责任的时候,”萧楚客摆了摆手,对众人说道,“若是我的责任我事后绝对会一力承担的,但是现在的当务之急是要找到元衾才可以。”
“我要先和天舒公他们取得联系,报告这一系列的事情,并且得到下一步的指示,”凤雪无尘站起身来,冷冷对在场几人完这句话,便转身离开了。
“看来我们也要和羽芊商量一下下一步该怎么做了,”萧楚客看着凤雪无尘的背影,语气喃喃道,“凝雪,你究竟在做些什么啊?”
乾天境内,北域边境线十里处的一片山林之中。
“看来他们是追不到这里来了。”绯兰无心看了看四周的环境,确定了暂时应该是已经没有危险了,于是便将元衾从自己肩头放了下来,对他说道,“我们应该是暂时安全了。”
“纠正一下,是对阁下而言暂时安全了,”元衾瞪着绯兰无心,语气十分不善,“萧凝雪,孤早就知道你的身份不一般,呵呵,果然啊,果然!”
“好了,我的摄政王殿下,你就不要在这里感叹了,”绯兰无心丝毫不在意元衾语气之中的嘲讽之色,向他微微一行礼道,“重新认识一下吧,我叫绯兰无心。”
元衾见绯兰无心向他行了一个陌生人初相识时候的见面礼,却是一点都没有回礼的意思,而是冷冷的问道“就这样?”
“什么就这样?”绯兰无心抬起头来,眼神与语气同样变得冰冷了起来。
“初次见面,就只介绍一下你自己的名字吗?”元衾继续保持着冷笑道,“你的背后之人呢?从求缘一败手中救下孤的目的呢?一并说出来省的费事吧。”
“我之所以救下殿下,是因为我判断我们有着同样的敌人。”绯兰无心语气冰冷的说道,见元衾并不为之所动,于是便补充了一句话,“若是我的判断失误的话,那殿下可就无法活着看到下一个天明了。”
“你是在威胁孤吗?”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元衾的语气之中居然带上了一丝温度,“你有自信能够突破孤的龙气护体?”
“殿下大可以试一试,”绯兰无心说道,“现在请殿下回答在下的一个问题,殿下是否愿意和我一起对付元禛?”
一听到绯兰无心的问题,元衾眉头一挑,刚要开口,却又听到绯兰无心又说道“若是殿下回答不愿意,亦或者是殿下欺骗了我,那我可是要开杀戒的哦。”
“你都这样说了,那孤好像要没有什么别的答案可以选择了吧,”这个时候,元衾居然露出了一丝笑意,朝着绯兰无心回了一礼,道,“孤愿意和任何有意帮助孤铲除元禛的力量合作,只要这种合作是平等的,以及各取所需的。”
“这一点,绯兰无心可以保证!”绯兰无心终于掩去了脸上的冷寒之意,露出笑容说道。
“那么,孤还有一个疑问,要事先问清楚,”元衾问道,“你究竟是不是萧凝雪?”
“这个嘛,我自然是萧凝雪了,”绯兰无心一脸诚挚的说道,“不然你以为我真的能够在我的堂兄和堂嫂们的全力阻击之下带着你离开?”
“这么说,你背后的势力就是末海慈航了。”元衾说的很肯定,“末海慈航的最终目的是扳倒元禛?”
“这个嘛······”绯兰无心的笑容十分明快,“你猜。”
就在绯兰无心与元衾取得了合作关系的同时,正在往南境赶去的宫羽芊也已经和萧楚客联系上了。
“最后是凝雪带走了元衾?”一听到这个消息的宫羽芊同样十分的吃惊,“之前我没有察觉出来凝雪有着多么强大的能为啊?”
“关于这一点······我也没有察觉的出来。”萧楚客一脸苦涩的回答道,“但是雪莹亲眼所见,再加上之后她便无故失踪了,让她的嫌疑骤增啊。”
“这样啊······你叔叔和叔母怎么说的?”宫羽芊若有所思的问道。
“他们?他们现在已经是完全没有主意了,”萧楚客叹了口气,“叔母整天以泪洗面,只知道重复说明自己的女儿绝对不可能和乾天军团有所干系,倒是叔父,了一些线索。”
“哦,什么线索?”宫羽芊连忙问道。
“他说凝雪这次回来之后,变了个样,之前还不觉得,只当是三年江湖历练的结果,现在看来,这样的变化却似是脱胎换骨,简直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萧楚客说到这里,苦笑一声,问宫羽芊道,“羽芊,你说有没有可能其实之前我们见到的凝雪就不是真正的凝雪呢?”
“这个问题······恐怕你叔叔和叔母最有发言权了,但是也正因为如此,他们的这种说法怎么听怎么像是在给萧家开脱。”宫羽芊叹了口气,说道,“不过,这倒也是一个调查的线索就是了。”
“唉,现在我就担心我叔叔和叔母的安危。”萧楚客说到这里,语气十分的忧虑,“虽然阳雪心已经答应暂时不会追究叔父和叔母的责任,但是若是求缘一败执意要牵连他们的话······”
“求缘一败暂时估计腾不出手来处理元衾的事情了,”宫羽芊肯定的说到,“宫羽心现在已经抵达了西境,骨沙城那便的战事够他忙一阵子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