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那便照你说的办吧!”
而在此时的政之宫。
“政王殿下,末将刚刚又去了一趟言之宫,发现言之宫之中也是空无一人,同样不见言王印信的踪迹。”绝心向伊达启汇报这不是特别好的消息,“末将觉得这件事情实在是有些蹊跷,当初龙邈太岁离开帝都的时候,的确是自己一个人吧独自上路的,为何现在言之宫竟然像是被遣散了一般空无一人,末将心中实在是有些不安。”
“那帮废物根本无足轻重,走了倒好,也是显得孤心烦了!”伊达启对此却是颇有点不以为然,“孤现在想要知道的是,如今既然言王印信不在,那么这九郡兵马究竟要如何调动?”
“关于此事,还请殿下不用过分的忧心,”伍悦说道,“既然言王印信不在言之宫,那势必是被龙渊太岁随身携带道了文渊岁龙岛,既然如此,在道门得手之后,定会将印信送还于殿下,请殿下先以控制龙邈城的局势为第一要务!”
若是崇天老人没有搞定龙渊太岁呢?那怎么办?又或者崇天老人不想将言王印信交到孤的手中呢,那又该怎么办?伊达启心中暗暗想到,不过这种话,他是不敢在此时说出口的,因为他之所以会得到眼前这些人的支持,作为他背后势力存在的道门是一个十分重要的因素,所以他此刻是绝对不敢对道门提出质疑的,因为若是如此了,那眼前的这些人,恐怕都不会好好的听自己的话了!
“既然这样,那便先拿下金之宫吧,”伊达启说道,“不是说玥璇玑现在也在金之宫吗?这样一来倒是正好方便了孤一网打尽了!”
“是,殿下,仆臣已经吩咐过赤雪衣与武元修了,在控制了外城与内城之后,便立即到皇城政之宫之中觐见殿下!”伍悦说道,“算算时间,应该也是差不多应该到了。”
就在此时,屋外一名侍从前来禀报说武元修与赤雪衣已经到了政之宫的大门口,现在正请政王殿下召见。
伊达启一听这话,顿时喜出望外,连连说道,“准!叫他们速速前来见孤!”
当政之宫之外的一行人全部进入主殿之后,伍悦的脸色顿时青了。因为他看到步入这座大殿之中的人不仅仅只有赤雪衣与武元修,还有易庆元以及龙邈城府的大小官员以及议政厅的议政代表。顿时感觉事情大大的不妙了。
与之相比,伊达启倒是没有这方面的感觉。不仅如此,在赤雪衣一行人开口之后,更是表现的心花怒放。
因为赤雪衣与武元修一开口便是,“草民赤雪衣拜见紫元皇朝伟大的至高王陛下!”
紫元皇朝五王并立,统一引用中洲传统上的亲王敬称而呼殿下。是故紫元开朝近六百年来,用以称呼皇帝天子的“陛下”一词已经在紫元皇朝境内绝迹了,现在赤雪衣与武元修直称伊达启为至高王,显然是将其置身于比其他四王更高一等的地位之上,而称其为“陛下”,便更是将他视为中洲的天子了。
这无疑是赤雪衣与武元修在来时的路上商量好了,试图将伊达启彻底拉上自己的战车,使其不能够与他们撇清关系的一种手段,是想在今日过后,还有谁会对于拥立伊达启为天子的他们两人与伊达启的关系产生怀疑呢?
当然了,此举也是十分对此刻的伊达启的胃口的。是故在伍悦试图纠正与阻止赤雪衣等人的企图之前,便忙不迭的应承了下来。
“哈哈,好!两位义士如此深明大体,朕心甚慰啊!”伊达启迅速的改了口,全然不顾一旁伍悦近乎于崩溃的眼神。“若是有像两位这样的忠义志士的辅佐,朕何愁大事不成啊!”
完了!伍悦心中暗自哀叹道,就在此时此刻,伊达启已经亲自将政之宫与现在正在发生的事变的所有撇清关系的可能性完全的抹杀掉了,此刻他甚至不敢去看在赤雪衣等人身后被强迫下跪的易庆元等人几乎要冒出火焰一般的目光了。
“嗯?你们难道不想承认朕的天子之位吗?”伊达启自然也是发现了易庆元等人的异样,随即皱眉喝问道,“既然如此,你们来这里干什么?”
“呵呵,朕?你何德何能敢自称为朕?”易庆元冷笑道,“一个寒门竖子,受墨氏厚恩,扶为政王,不思勤勉为国,还报知遇之恩,竟然沐猴而带冠,做起黄粱美梦起来了,真正是可笑至极!”
“你!”伊达启怒喝道,“来人啊,将这帮不识好歹的家伙推出去斩了!”
“陛下暂且息怒!”赤雪衣连忙说道开玩笑,若是真的将这些人杀了,那自己这套戏不是白做了吗?“陛下,草民无能,在攻克龙邈城府之时,不曾收缴到议政厅官印,所以请陛下暂且饶他们不死,待他们交代私藏的官印下落,再杀不迟!”
“那······好吧!便依义士所言,留他们多活一段时间吧!”
随即,赤雪衣便招乎政之宫之外的雇佣兵们进入主殿将那帮被他强行押来看戏的官员们带出去。
在易庆元被带出主殿的时候,他听到赤雪衣请求伊达启下诏让他们带兵占领金之宫以及内城门阀们的官邸,以便“收缴奸臣家产以及保护金王殿下的安危。”
他清楚的听到了伊达启的回应。
伊达启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