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附议。”
“孤,附议。”
与季无私相比,言王龙渊太岁与金王壁留影却显得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壁留影在得到宫羽心做出的绝对不会应为此事影响到与乾天军团的贸易谈判否则则承担一切后果的保证之后便不发一言,而龙渊太岁则是从一开始便是一副老神在在、作壁上观的模样,见伊达启发话了,便立即表示了同意。
在四王表态之后,伊达启才将目光转向了宫羽心。
“好,不过我也有两点条件。”宫羽心想了想,点头同意道,“第一,吾定法名的审讯,必须有都尉府及其余四宫人员的全程监督,以防止吾定法名不会滥用私行,屈打成招。第二,红棉左丞相的为人我还是信得过的,但侦破案情贵在神速,为防止错失捣毁乾天余孽逆反们最佳时机,红棉左丞相的侦查工作应在五日内结束,五日之后,若没有找到确凿的证据证明都雁号并非认为袭击所导致的坠毁的话,便请殿下履行诺言。”
“这个要求,并不过分,孤赞同。”伊达启一口应承下来,似乎只想着将眼前的紫衣少女尽快的打发走。
在政王表态之后,其余三王也就纷纷表态同意了,宫羽心这才心满意足的行礼告退,这场意外风波才算是真正的平息了。
宫羽心离开五王殿之后许久,季无私才语带硝烟的开口了“政王殿下,此事您打算如何完好收场,您最好在此明说,好让孤心中有所准备。”
“完好收场?”伊达启苦笑道,“此事已经无法完好收场了!”
说着,他一挥手,侍从立即从偏门之中引进一人,其余四王一见此人,都是大为惊讶。
来人竟是墨灵启。
“恩师,将您昨夜对孤讲的那些话,完完整整的在给其余四位殿下讲一遍吧!”
“是,政王殿下。”墨灵启向伊达启微微施礼之后,便转向了其余四人,“四位殿下容禀,老夫遵照五王殿下之命安插在都尉府的眼线,日前像我传递了一件今天动地的大事,那个宫羽心,已经和她的心腹党羽一道,制定了一份清除她在龙邈城政敌的名单!”
“什么?此事当真?”季无私讶然问道。
“律王殿下,此事千真万确!”墨灵启言辞凿凿的说道,“我的那名眼线隐藏的很深,亦是宫羽心的心腹之一,他亲眼看到过那份名单,五位殿下以及五位殿下的心腹亲信之三族皆在其中。”
“什么,她不仅要置孤于死地,还想夷灭孤之三族?”季无私猛地站起身来来回踱了几步,有猛地坐回到椅子上,一拍椅背,喝道,“她这是找死!”
“不仅如此,还有包括老夫在内的十大门阀的家主、嫡嗣以及重要的家族成员、家臣与门生都是宫羽心以及都尉府想要剪除的对象!”
“呵呵,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我们便不应担心了,”言王龙渊太岁阴寒寒的一笑,说出了自宫羽心出现以来的第一句话,“果真是天意欲使人灭亡必先使人疯狂啊,我们便坐视宫羽心自取灭亡变好了!”
“原本我亦是不相信宫羽心会做此自寻死路之事,毕竟她的都尉府实力虽强,但也只是勉强可以与五王殿下中的一位相抗衡而已,现在她欲要清洗整个龙邈上层,简直是以卵击石。”说到这里,墨灵启变得愁容满面,“但是在今日听到她将都雁号的坠毁引向了乾元余孽的恐怖袭击并且想要全权负责此事的调查与处理,更向诸位殿下索要便宜行事的权利时,我是真的有些担心了。”
“墨家家主,我明白你的意思,你是担心若是宫羽心真的主持对都雁号的调查,便会将祸水引向帝都内部,并且会利用自己手上的便宜行事之权对你我紫元贵胄进行清洗。”季无私说道,“其实也没有什么可怕的,就算给了宫羽心便宜行事之权又如何?她还真敢用来对付孤等紫元贵胄?宫羽心只要胆敢发难逆反,孤等一句话便可以剥夺她的一切职务与权利,但时候即便她有一些死忠党徒,也根本无法与王朝各大贵胄相抗衡,照样让她死无葬身之地!”
“若真如律王殿下所言的那么简单便好了!”墨灵启依然不解愁容,“想我紫元贵胄繁衍发展近五百多年,根深叶茂,旁氏庶门众多,这些旁系子孙虽不能像我们一样继承家业手握大权,却也是把持着帝都上下的一些要害部位,且都对我等嫡门长房心怀妒怨,据我的眼线回报,宫羽心常在私下透露,已经有相当多的这种逆反奸人被她网罗收买,只等她一声令下,便会突然发难,等将各家族中的嫡门屠戮殆尽之后便顺势夺权。用宫羽心的话说,她现在是万事俱备,只欠缺一个发难的由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