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小姐想要处置她们,让她们安分守己,也简单至极。」花嬷嬷卖个关子:「只要王爷忘掉她们即可,能忘得名字、模样儿都记不起来,最好!」
「至于如何才能让王爷遗忘,姑娘慢慢体会!奴婢今日就教到这儿,什么时候小姐舞好这一曲,再召奴婢来。若是到了奴婢离府之时,姑娘还是未能想通,想来二夫人也不会责怪奴婢没有尽心。」
说罢,花嬷嬷福身告退,只留下秦月曦一人呆立房中,又是震惊,又是羞怒。
一夜思量权衡。次日,刚刚掌灯,将自己关在房中一天的秦月曦,就让莺歌去请花嬷嬷。
一路上步履紊乱,莺歌想起自己刚才在房里,看见小姐的那副打扮,就耳后滚烫。那模样实在臊人之极,可她偏偏又觉得有种说不出的好看,教人心里突突乱跳。
花嬷嬷见秦月曦遣人来请,就知事已成。当即又挽了包袱前去雪月轩,依旧关门闭窗,让莺歌守在门外。
进了内寝,灯下俏立的秦月曦,顿时让花嬷嬷眼前一亮。
乌亮的长发披散,在腰后打上花结;依旧是昨日的素纱薄裳,手中却多握一柄团扇。起舞时,欲遮还羞,香艳妩媚。眼波流转间,几分处子娇怯,不愠不火,玉足勾翘,如恰好搔中痒处…
「好,真真是好!」花嬷嬷毫不吝啬赞赏之辞:「既然小姐有如此领悟,奴婢可授下一课。」
这次,布包里带来的自然是图册。花嬷嬷一幅幅讲解过去,秦月曦手心里都是汗,通红了脸,硬是咬牙听完。
可惜听、看简单,练习不易。
软榻之上,按花嬷嬷的要求,秦月曦一遍又一遍塌腰、翘臀、勾足…每个动作,花嬷嬷都让她至少坚持一炷香工夫。两天下来,秦月曦直觉腰膝软麻,全无知觉,花嬷嬷却毫无怜香惜玉之意,兀自督促。
双膝跪在榻上,秦月曦撑着软枕的手臂摇摇晃晃,细密的汗珠在粉莹的肌肤上镀上一层柔光,原本咬紧的红唇此刻微张了吁喘,双膝早已跪得通红,乌发黏在颈间,一副我见犹怜之态。
花嬷嬷却频频皱眉,反复指摘。
「抬头!莫要含胸。」
「如此做有失轻盈,会显出体态笨重!」
「刚教过的呢,小姐又错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