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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假思索,提起衣裙,浅夕绕过慕容琰飞快朝门边跑去。

慕容琰看着兔儿一样溜走的小新娘,几乎气直了眼,阴冷冷道:「大婚之夜,你这又是要跑去哪里?」

听出声音不善,浅夕忙站住脚,回头在肩上比划道:「我去给你取药。」

那日慕容琰生气离去,浅夕一直也没想出什么好法子「讨好」他,只得自己亲手调制了伤药,算是赔礼。上轿时她要随身拿着,奶娘说轿上拿药不吉利,她就让绿芜替她收在搁香的匣子里,方便临时取用。

不过,现在看起来,怎么好像好没讨得,那人却仿似更生气了呢。

「那里有。」慕容琰气结,朝肩头看看,在榻边坐下,手指着一处柜门。

不敢再拂了他的意思,浅夕缓缓过去,果然找着了药箱。

捧来榻边,搁在小几上。慕容琰已退下一只衣袖,露出半边身子,手里拿着一方素帕按住伤口。

浅夕垂下眼帘。

从前她女扮男装跟着父亲,那些草莽兵士赤膊也见过,甚至包扎之事也帮过忙,哪里会羞怯。只是慕容琰随手拿来按住伤口的素丝帕子,仿佛…是她新婚之夜验处要用的元帕!

瞥一眼桌上空空如也的漆盘,浅夕敛眉忍笑,开了药箱取出瓷瓶,眼中仍是波光微闪。

「本王自己来。」慕容琰伸手就要去接。

「那怎么行,伤在肩上,王爷可要如何包扎?」浅夕一本正经,手里已娴熟的撕了白绢。

慕容琰满眼狐疑,还是缓缓放下了捂伤口的帕子。

伤口果然有些开裂,创面虽不大,看着却深,这样的伤最要好生将息,才好的快。

问明了慕容琰,浅夕取了半尺长、莲米大的小银匙,先舀了金疮药粉,敷在创处,接着又换药膏。

带着清苦的药味儿弥散,闻起来十分熟悉,浅夕忍不住又抱怨:「我制的药用了可不留伤痕,不像这个…」

软软糯糯的声音就在耳边,吹气如兰。她亲手为自己制了伤药么?慕容琰心头微热,侧头看去,粉里透红的小脸几乎要贴住他的脸颊,只需稍稍低头,便可采撷她的甜美。

心思才动,浅夕已直身离去,留下带着温度的馨香,教人怅然若失。

烛光朦朦,慕容琰不觉冷硬的心,已化了绕指柔。

片刻,浅夕又捧了白绢过来,伸手穿过他腋下,环过他的颈,一圈圈将伤口包扎妥帖。

灵巧的小手,轻盈娴熟,偶尔触碰到他的肌肤,便留下一簇簇火辣辣的酥麻。鼻端都是处子兰香,撩人心弦,她就俏生生站在他身前,触手可及,伸手可得…

慕容琰鼻息渐重,俯脸下来。浅夕察觉异常,正要退身缩手,慕容琰已捧了她的脸颊,低唤:「夕儿…」

醇厚暗哑的声音,带着涩意,让人迷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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