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了她精巧的足踝,圈在自己腰上,慕容琰腾出手来,探入她腿间。花径早已如蜜露泛滥,寻到蕊心的玉珠儿上,轻揉慢捻的逗弄。
浅夕身子一抖,喊了一声「王爷」,就开始「阿琰…琰…不要…呜呜」支离破破碎地嘤咛凌乱。
两只小手空中乱挥,最后拧了身边的被褥,丝锦的绣花面子全被拧得都是深深的褶印儿。
被她叫的心弛神荡,慕容琰一遍遍吻了她,「乖乖…再等一会儿」的一通乱哄,最后自己也忘了章法,手指探进她微肿的花径进出两下,只觉柔柔软软如小嘴一般,引得人欲罢不能。
「夕儿,乖乖…宝贝…」慕容琰嘴里哄着,底下已撤了手指,挺身而入,紧致非常的热泉一般,包裹了坚硬硕大,慕容琰闷哼着餍足叹息。
仿若空虚得到了充实,居然并不疼痛,浅夕睁了水润的眼愣怔了一下,眸光又迷离碎成一片。
些小变化皆看在慕容琰眼里,压抑已久的热望彻底失控,额上、脸颊上胡乱的亲,大掌捧了浅夕娇小的臀一下下往深处顶弄,胸前的红樱被他吮的血样滟红,雪玉般的肌肤上红痕斑斓。目光随了这些娇艳妖娆,慕容琰愈发眯了眼,将她一次次带进送出。
浅夕那里已经被冲撞得头晕眼花,讨了几声饶,就瘫软了身子,任他予取予求。整个人如乘云驾雾一般,早没了起初痒麻舒服的感觉,哪儿哪儿都像不是自己的,只觉被他一下下顶进心口。
外头已经是青天白日,浅夕红着脸儿咬唇忍耐。想着这样激烈忙乱之中,她还能顾及到这个,浅夕都有些敬服自己。
腰儿是真的麻了,头也晕了,眼也花了,身上的那位爷还没好么?
浅夕甚至杳杳渺渺的想着一个念头,什么自控、节制…都是骗人吧,从前身上这位正辛勤耕耘、乐此不疲的爷,每晚抱着自己都是怎么忍过来的。莫非真的偷偷去幸了北边院子里的那些侍姬?看那一个个母狼崽子一样,下次,她若是再让她们进了自己的院子,她便把名字倒过来写。
不满意身下小人儿的走神儿,慕容琰张口咬了她圆小玲珑的耳珠就是一阵疾风骤雨的耸动。男子的喘息低吟,就在耳边,听得浅夕脸红的能滴出血来,忽然觉得身下也痒麻舒服,一阵前所未有的欢愉升腾扩散,慕容琰就闷声两声死死地挺身把她抵压在被褥中,重重抽顶几下喷洒在花径深处。
意犹未尽,抱着她在鬓发上亲,慕容琰手犹在滑腻如脂的雪玉丰盈上抚弄,软的水一样的腰,也被他紧紧揽在怀里,贴着他肌理分明的腹。
浅夕红着脸儿,一声不吭窝慕容琰怀中,终于算是弄明白了圆房是怎么样累人的一回事儿。
昏昏欲睡,眼皮打架,浅夕嘟了小嘴嚅嗫「腰都酸了」…慕容琰只是闭着眼,还沉浸在方才酣畅到销魂蚀骨的欢愉之中。两手圈了浅夕,大掌在她腰上推拿揉按,一会儿,浅夕便真地睡得昏天暗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