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宫女茵儿立时在小丫头腰里一人掐了一把,眼里都是「不要命了么」的警告。
调子立刻续上,小丫头带了哭腔,抽抽搭搭从《春归》唱到《小妇人思夫》,嘤嘤之声带了别样沙哑。惠帝狠狠抓了柔妃重重抽顶十几下,低吼着泄在里头。
柔妃娇呼几声,意犹未尽一般,扒了惠帝衣襟,又开始在胸前乱亲,含住茱萸,就哼哼吮弄。
宫人们依旧垂头跪着,如顽石榆木一般,这次两个小丫头学乖了,细细长长的调子,嗓子带了哑音儿还是一直不高不低地唱。
纱帘里,贵妃榻上,帝妃缠做一团,入耳都是淫靡的吮吻和呻吟。
柔妃到底把惠帝的衣裳扯了个干净,攀了他的肩,贴身揉搓,顺着颈子朝下亲,愣是亲到腰间,惠帝又起了兴致,提着她的腿向下压着她又狠狠弄了一回,柔妃才抽搐着,一声赶一声「皇上…皇上」的尖叫瘫软。
两人交迭着歇了一阵儿,惠帝从柔妃身上翻身下来。
宫人们这才开始动作,两个小丫头娓娓收了音,如熏香炉上最后一袅轻烟一般,消逝无形。
悄声出去,僵着走出十几步远,两个小丫头齐齐软倒在石阶上站不起来,茵儿冷笑两声,说:「去于公公那儿领赏吧,若是嘴巴不知道严实些,这嗓子也别要了。」
两个小丫头忙抖抖索索跪在冰凉地上,谢恩退下不提。
内殿里,已经清理干净的惠帝,意兴阑珊,换了洁净中衣起身:「朕还有些折子,再去书房瞧一瞧。」
柔妃心里寒凉,还是一脸儿笑,挣扎着要起来伺候惠帝穿衣。惠帝一挥手,喜公公已经躬身进来伺候。
「行了,你今日受累了,歇着吧。」乘喜公公蹲身下去穿鞋,惠帝又伸手捏起柔妃脸颊:「这小嘴功夫也见长,朕改日还来看你。」
「皇上…」柔妃娇羞无力一般在惠帝手心蹭了蹭,惠帝这才心满意足,扬长而去。
披了毛皮大氅回广阳宫,一路上惠帝脚步松快不少,不过要说实话呢,还是不够尽兴。
柔妃姿容只在中等,除了一身肌肤保养得宜,身姿也不够动人,实在不能不说是件憾事!倒是唱曲儿的那个丫头,在帘子外头影影绰绰挠得他心痒。可惜是柔妃宫里的人,柔妃的面子还是要给的,不好就这么扯进来亵玩。
不过,柔妃也算是个聪明的,事情做的点到为止,从头到尾,并没有提起娄霖灵来扫兴。
娄霖灵!望了黑的夜空,惠帝不自觉放缓脚步。
她今日能设法找到柔妃,授这些房中事,明日她就还能再说点儿别的…郁山金矿的事,娄霖灵是知情的,留着这张嘴在宫里,到底是个祸害!
一路踱步,惠帝想到郁山,就不能不想到烈侯白濯的案子,想到慕容琰和秦鸿谦,想到自己被两人弄得憋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