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臣若有造化,愿此生都在宫中为供奉,替娘娘出谋划策,护娘娘与公主周全,也不愿看娘娘任性而为、置已身于险地!」
娇俏的身子伫立不动,柔妃说不出是感动,吃惊,还是愤懑。
严若儒的话是理性的,太后会年老、皇上会驾崩,可是太子还小,但凡她有些许把柄落下,哪怕日后老到半只脚进棺材,新君要清算旧账,她又能如何?
皇后和太子可谓是她终其一生也摆脱不掉的阴影。
而近来,她确实有些得意忘形…皇后失势,宫中大小事务几乎都集中到了华宫,虽然她每日都累的腰酸背痛,却容光焕发、精神振奋。
权利带来的快感,又岂是一个虚无的妃位可以取代的。
上前两步,玉指捏起严若儒下颌,柔妃少女般的小脸上凝起前所未有的冷肃威仪:「只要你能让本宫也有一个皇子,本宫一样可以做皇后!那赵算什么…」
「娘娘所言当真?」严若儒眸光中燃起暗夜之火,仿佛下一刻就能将柔妃一口吞噬在黑暗之中。
柔妃浑然不觉,尖小的下颌一抬:「我岱北程氏的血脉,难道还不及满身铜臭的赵家高贵?!」
天下学子出岱北…大燕有三位帝师皆来自岱北,程氏更是家学渊源,最清贵无俦的人家。
骄傲的话音未落,严若儒已经起身单手掐了柔妃的腰肢,狠狠带入怀中:「臣就给娘娘一个皇子,娘娘可敢要?」
喘息沉重,浓烈的雄性气息,带着压迫和侵犯,迷乱了柔妃的五感:「你…你说什么?」
「刺啦」,衣裙撕裂,严若儒的手长驱直入,抬了她的玉腿,让两人贴的更近。
下意识揪了他的衣襟,柔妃心如撞鹿,粉莹的脸颊上泛起潮红,害怕、迷茫、欢喜…最后都化成了周身无一处不敏感的刺激。
严若儒缓缓抬手,一一解开衣襟上繁复的纽襻,露出雪白的中衣,和蜜色无疵的肌肤。
柔妃被眼前炫目一切怔住,严若儒看着她,就如同侵占了她心中领地的王,俯视着猎物。大掌将她倏然拉近,摩擦感受他已经昂然的欲望,然后,又把她推入暖橱,欺身宣誓占有。
所有的空虚被填满,压抑已久的本能被找回,头顶上空仿佛有一场专门为她而盛放的焰火。柔妃几近疯狂的响应、索要,恨不得将这十年来失去的,一朝都弥补完满。
邪魅的蛊惑忽然在她耳边响起:「柔儿,你知道为什么皇上登基后,反而皇嗣艰难么?」
乌发凌乱、媚眼如丝的柔妃只听见了前头那两个让她悸动、癫狂的字:「儒郎,给我,柔儿等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