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瑞,咳咳,已经不在宫里了。」慕容琰言语艰涩。
「不在宫里?」浅夕纳闷。
不在宫里提起作甚?是要再调进宫里去么。
「那芳瑞现在何处?」浅夕皱眉。
「夕儿你也见过。」慕容琰手悄悄环紧了浅夕腰肢:「就是府里的蓉娘。」
「蓉娘!!」短暂地呆愣,浅夕猛地领悟过来,就要愤而起身,无奈被慕容琰锢在怀中,刚起身就又跌回慕容琰腿上。
「慕容琰!你到底还有多少事情瞒着我…」
浅夕气愤挣扎,她一直自负聪明,此番却在蓉娘面前痛失颜面。
「本王何时欺你,蓉娘并不知晓夕儿你是谁!」慕容琰挑了修眉,星辰般的眸里含了笑,毫无悔意。
「你无赖…唔…」
控诉声瞬间被压了下去,慕容琰吻了浅夕双唇,将娇人所有怨怒尽数咽下,一偿多日相思。
浑浑噩噩,也不知怎么回了宫。
夜幕降临,浅夕坐在灯下无眠,只知自己今日又被吃干抹净送了回来。想要义正词严,忿然痛斥那人几句,偏又觉得无气可生。别扭了许久,直到浅夕看见肩头,那人替她编得笨拙的发辫,到底忍不住笑了出来。
心中纳闷,同样是衣带,解系之间那双手就灵巧的了得,到了绾发,就局促笨拙,摆弄半个时辰,才结得歪歪扭扭。
哭笑不得,浅夕捂了微烫的脸颊,收拾心情,宽衣躺下。
慕容琰在她耳边的叮咛交代,也一一想了起来。
赵后还是要保的,目的自然是为了太子俭。哪怕重惩了赵家,只给赵后留个虚位、名分,也是太子的体面。
至于柔妃那边,慕容琰提到了一个可用之人,司针局的司针女官芳怡。
说起来,芳瑞、芳怡和太后身边的芳清,都是同一拨的大宫女。
三人中,本来只有芳怡是货真价实的天枢阁暗卫,慕容琰安插在大宫里的眼线。平素没有任何任务,只是充作耳目之用。
后来白宛册封端静宫中,入主长乐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