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凡将毛巾扔到叶瑾的脸上，门一直是禁闭着的，看样子琉璃很听话并没有闯进来打扰的意思。叶凡翘着二郎腿，皱着眉头看着叶瑾轻叹一口气。“你到底是因为什么这么颓废？难道就因为之前我说过的几句话？如果是的话我真心瞧不起你。”
叶瑾擦了擦头上的水珠，嘴角一抹自嘲。“是啊，从你知道我是特工的那一瞬间开始，你不就已经看不起我了嘛？我就是因为你说的那几句话所以这么颓废。怎么，现在是不是后悔来了？”
如果是以前的叶凡一定会毫不犹豫的走，可是这一次，却迎上了叶瑾的目光。“对不起。我不知道在你心里我的话这么重要。是我的不好。我疏忽了。你……能原谅我么？”
叶瑾差异的看着叶凡，以为自己的耳朵听错了。动作也开始僵硬起来。“姐姐……你……你刚刚说了对不起？……你……你今天怎么了？”
叶凡就知道叶瑾会是这样的反应，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人都会改变不是么。这些日子我不理你，但是你的一举一动我都知道。你可以不要自己的性命，你可以疯，你可以闹。可是琉璃是多么的无辜，她的奶奶夜夜都在担心她你知道不知道？”
叶瑾仿佛还是没从刚刚的惊吓中反应过来，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姐姐，你好像和之前不太一样。你是不是最近发生了什么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