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湿冷血腥味儿。
白眠眠只感觉毛骨悚然,尖叫声卡在了嗓子眼。
阿嬷!!!有蛇!!!
“啪——”那蛇突然成了个男人,摔在她身上。
“别乱动。”他沙哑着声音,周身戾气萦绕,滚烫的大掌死死地掐住她纤细的腰身,头就搁在她的脖颈上。
白眠眠半点都不敢动,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身子抖个不停,生怕身上这人一不留神就露出獠牙,对准她的脖子来上一口。
她还没有嫖到一个小可爱,她不甘心!
“你叫什么名字?”他喷出的粗气沾湿她的耳垂,敏感的身子在害怕下夹紧了腿。
偏偏腿间的花骨朵儿不听话,他只问了一句,她那花穴里就涌出淫液来。
身上有些痒意。
“白、白眠眠”
“我叫林默。”他似乎在忍受什么一样,冷汗从额间滴落在她的脖颈上。
蛇的视力不算好,但离得近他能感受到她身上的每一寸软香,柔若无骨,勾得他热血沸腾。
在自愈期间,他总会这样发热,有时候会控制不住地变回蛇,缠着什么东西摩擦着鳞片,就连发情期才会有的症状都出现了。
平时没人在他身边,他也不可能有机会抱到这样的温香软玉。
有种一发不可收拾的意味在二人之间蔓延。
白眠眠听着林默的自我介绍,头皮发麻,结结巴巴道:“我、我知道了你能不能先起来?”
林默跟这个名字一样沉默着,牙齿缺叼住了她脖颈上的软肉,尖锐的牙微微摩擦着。
白眠眠:“”让她死吧,没关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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