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熟悉的声音,叶溪声听出来了。
他妈不就是不久前还见过的白家小少爷吗?
“小爷我大老远来找你,你竟然这么糊弄我?还让楼刃那小子羞辱我,哼,他没认出来,小爷我认出来了。他哪里是青河?”白瀚文没急着取下他头上的沙袋。
叶溪声不想说话,如果阿东在这里他肯定会问上一句:狗尿滋过的糖葫芦你想吃几根?我拿工钱给你买,想吃多少吃多少。
他仍然自言自语:“我刚说的你知不知道?我对你真没别的意思,就是觉得你和我认识的人有点像,我抓你来呢也没有其他意思,第一是想和楼刃作对;第二是想请你去汉城白府做客。”
叶溪声冷冷一笑:“那是我的荣幸。”
白瀚文停下动作,忽地取下沙袋,待看清叶溪声时,脸色一青,“操!”
叶溪声似笑非笑道:“你好,我们又见面了。”
“少爷,楼二爷那边有动静,已经知道人是您劫的。”家仆叹了口气,劝解道:“少爷,要不咱把人还回去?别得罪了楼二爷,老爷恐怕又要责难您。”
“放狗屁!”白瀚文咬紧牙关,心中大骂,你们是不是都没长眼睛?让你给我绑青河,你们又把这玩意儿绑来了。
所幸是楼刃没认出青河,想必以为自己抢的人是青河本人,才会急急忙忙追上来,管他的,能惹着楼刃就不算失败。
“回府。”一番忖度后,白瀚文道。
马车驶动,两人四目相对,叶溪声皮笑肉不笑。
“甭这么看我,不会对你怎么样,到时候楼刃稍稍服个软我就把你送回去。”
叶溪声道:“你不如现在让人将青河抓来,放我回去。”
“那不行,赶不及了,楼刃已经有动静了。”
叶溪声努努嘴,朝他勾了勾手指,白瀚文好奇地将耳朵凑近,“你要说什么?”
“我知道为什么青河公子不待见你了。”
白瀚文诧异地问:“为什么?”
“因为楼二爷干不出这种事儿。”
“……”
半个多时辰后,一行人回到汉城白府。
白瀚文将他带进自己房中,紧接着往床上一躺,惬意地哼着曲子。
叶溪声着实太累,白瀚文又不会伤害自己,就趴在桌上打瞌睡,心里念着楼刃何时才来啊,不会发现自己不是青河就不来了吧?
一细想,叶溪声觉得他真干得出来这种事。
算了,还是自给自足,自己想办法离开。
家仆敲了敲门,道:“少爷,楼二爷在大门外。”
白瀚文并不意外,漫不经心地说:“那就让他等着,等小爷我休息好了,就出去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