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是可爱的一小团子。
大概是离开了温暖的怀抱,它哼唧唧的,鼻翼扇动了一下。
温心潋受不住这萌样的伸出手摸它,它蹭了蹭温心潋的手心,痒痒的。
“这……这不会是,狼吧?”
“不是,我问过这的人了,他们说狼的话眼睛不会是这个颜色,还有这嘴也不会这么肥圆,要细长一点。”
“那,这是什么物种?”
“……他们说,可能是狼和狗的杂交品。”
“……但也还是好可爱啊!”听到不是狼,温心潋放下心来。狼和狗的杂种么,那岂不是有狼的凶恶还有狗的忠诚?
温心潋接过这只哈士奇,抱在怀里逗弄,忽然又道:“你去取煮些羊奶来,不要放茶叶。”
李慕忻:“……你要喂它喝么?”
“对呀,还不快去。”
李慕忻:“……”我觉得我的身份地位受到了威胁。
其实,这只是李慕忻不能受宠的开端而已。
等两年后,自家的小包子可以巍颤颤的走时,团子,也就是那条哈士奇,已经长得……怎么说呢,霸气十足?虎虎生威?人高马大?
看着自己的翻版和一条狗在铺了毛皮的地上玩耍翻滚,而自己的亲亲夫子也坐在旁边,时不时的被那条脱疯争宠的死狗舔来舔去,在一旁晾奶的李慕忻感到万分的委屈。
自从自己及冠后,体量都拔高了许多,脸上的婴儿肥也消逝了不少。然后,自己夫子就不太喜欢我了,难道就因为我不萌了吗?
李藤廉,就是他们的小包子,跟李慕忻的小时候无多大区别。如果一定要找的话,也就是眉梢更像他的娘亲,带着点不食人间烟火的味道。
如李慕忻以前说的,他小时候老可爱了,现在的李藤廉也尽得他的真传。
小肥脸嘟嘟的,一节节的手脚,白嫩白嫩的。
温心潋宠他简直到了极致。
“夫子……”实在不能忍受自己被冷落,李慕忻不甘寂寞的坐在温心潋后面搂着她,将下巴放在她的肩上。
“嗯?”这么久了他还是改不了称呼,在他看来,这是情趣。
“你是不是不疼我了……”
“没有。”温心潋向后靠,依进他的怀里。
“嗯。”
你说没有就没有,你说什么,我都信。
“有没有觉得委屈?”李慕忻忽然问。
“委屈什么?”
“不能给你盛大的婚礼,不能让你风风光光的嫁给我。”
“不委屈,倒是你,我还怕你委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