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饱两小只又给铁柱擦破的掌心膝盖消毒上药后, 郝援朝找医生检查孩子身体状况,而江舒瑶则去外面给铁柱‘买’身换洗的衣裳。
说是买,其实就是到空间现做一身, 并不是因为他们没钱了,而是没有布票。这年头买个啥东西都要票, 而国家经济刚遭受三年贫困时期, 也没那么快恢复供应,票证发的少布料供应的也少。早先办婚宴的时候郝援朝就拿出布票给江舒瑶做了两套新衣裳, 手上基本没剩了。
而江舒瑶空间却是攒着一些布。上辈子有段时间她迷恋过布艺, 特意去报了一个手工缝纫班,学的还不错,当时兴趣正浓,采买了一大批布料自己玩,做过衣裳做过娃娃做过花, 后来玩腻了便一直搁置着,没想到这手艺还会有捡起来的一天。
虽然是挺久没动手过,但是要做一身简单不花哨的衣裳还是很简单不费时的,想想这年代的审美,找了块军绿色的布料做了套圆领短袖和宽松些的长裤, 腰裤处用松紧带,符合潮流又好看。
看了看还剩下的大半布料, 想了想又再做了一套小一点的给树根,这样别人一看就知道是两兄弟,也预防树根看到新衣服艳羡。后世听说二胎问题多, 这两兄弟年岁相差不算太大,还是得注意一视同仁问题。
前后花了大概四十分钟,江舒瑶做好两套衣服并且清洗烘干了,这才从空间出来提着布袋子回去。
这年代可没塑料袋,江舒瑶决定晚点意识进入空间多做几个装东西的布袋子。
新衣裳拿回来后两兄弟都挺高兴的,树根直接表示现在就想换上,不是因为好看,而是因为它是‘新衣裳’,在树根乃至南溪村人的眼里,新衣裳是就是好看的,能穿一身没有补丁的新衣裳是件值得骄傲的事情,而往往过年时候树根才会穿这么一套,往常都是捡大哥的衣服穿。
在农村都是这样,新衣服往往紧着大孩子穿,这样大孩子穿不下了就改小给下一个孩子穿,一个个传下去直到烂了为止,像家里孩子多的甚至有的孩子就没穿过全新的衣裳,这都是很常见的事,毕竟布票也是限量供应,农村人下地挣工分,一年到头能拿到的布票可能做件衣裳都不行,很多家庭都是攒个一两年才攒出一身衣裳的布票,缝缝补补又三年,这是这个时代农村人普遍的写照。
现在不是过年却有一身新衣裳穿,树根笑得小眼睛都快眯成一条缝了。
比起树根的纯开心,铁柱就要拘谨一些,他捏着新衣服脸色憋得有些红,“二叔,我不要新衣裳,穿树根的就可以了。”现在大家做衣裳都会做大一点,这样能穿的更久点,而铁柱虽然跟树根相差四岁,但是身体还瘦瘦小小的,勉强一下应该穿的上树根换下的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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