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援朝这么说江舒瑶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他是以为她多想了,然而真没有,她只是随口问一下而已。
不过郝援朝这话却很有道理,过来部队教书政审肯定更严格,程婉婉能过来教书那基本不会有问题才是。
至于为什么从那个方向出来,没准是部队里有认识的人去拜访然后抄了近路?
这就是个人**了,江舒瑶不是刨根问底的,很快将这小插曲抛诸脑后,专心遛娃了。
而郝援朝在陪她遛娃的同时心底却留了个影,打算再看看程婉婉的档案,是绕近路还是别有用心,仔细点总能查的出来的。
小两口遛完娃回家,时间还早,就把桌椅搬到院子里的亭子来准备赏月,切成块的月饼、去了皮的柚子、洗的干净的苹果,还有一套茶具,简简单单却另有趣味。
再拍上一两张照片,广播找个音乐台,没有破四旧前热闹的祭祀活动,不拜月光娘娘,就是和郝援朝跟两只小娃娃呆在一块,反倒觉得比上辈子的中秋过得有意思。
大抵这就是心境不同。
江舒瑶不由自主笑了笑,还没来得及感概,突然栓子从外头闯了进来。
“不好了婶婶树根被陈保家打出血了!”
作者有话要说:——感觉有点儿卡文,头秃......
第46章 报复
郝援朝跟江舒瑶匆匆忙忙赶过去的时候, 树根正躺在卫生所的病床上, 周小花嫂子拿着毛巾给他擦脸, 一脸的血, 脖子衣襟处都是, 额头撒着药粉的地方还渗出血来, 把止血的药粉都染红了, 看着有些触目惊心。
江舒瑶心里一痛,担忧和愤怒同时涌现, 却还是第一时间上前接过周小花嫂子的毛巾,不敢挪动他, “树根疼不疼?”
树根刚哭停呢,这会儿看见江舒瑶又哭了起来, “二婶呜哇哇……好疼啊流好多血我会不会死啊。”
“不会不会别怕啊。”江舒瑶被他哭得更难受了, 赶紧让医生过来看看他这血怎么还往出渗。
赵医生过来看了下情况却是很淡定,“没事,过一会就不会流了。”说着倒也是再给伤口上多洒了一些药粉。
树根的伤口其实不大,出血的口子甚至只有指甲缝那么大, 是石头尖锐的地方戳到, 只是戳的深了些才流这么多血,再等会儿就会止血了, 贴个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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