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hilles接着说,“du
,只要你再加把劲,说不定就成了。”
“你是说,她心里有我”崔少疑惑。
“对啊,傻du
。哥帮你。”
ahilles一副奋不顾身的样子。
天蒙蒙亮,居莓就收拾好开始了。修理了很多牙过后,居莓手已经很酸了。洗洗手,拉拉肩,下一个。
居莓戴上手套口罩,温柔地说了句:“请张开口。”神情极为认真。
等等!
这个病人有点眼熟!
是……
“崔少!”居莓瞪大了眼睛,又眨眨眼,不敢相信眼前着个人竟是崔少!
“居莓,好久不见。我是你的病人。开始吧。”崔少温润的声音把居莓拉回现实。居莓熟练地开始进行。
“牙龈会有些肿,记得吃药。”居莓笑着说。眼神充满了喜悦。
“好。居老师,可否赏脸吃个饭。”崔少淡淡地问,心中却充满了期待。
居莓看了看腕上的表,差不多到下班时间了。微微点了点头。
悉尼的街道比墨尔本安静。两人并肩走着,一时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很是尴尬。
“你,过得怎么样了?”几乎是同时说出。
居莓轻轻低下头:“你先说吧。”
从墨尔本回来的第二天,崔少依然沉浸在无边的喜悦中,不能自拔。但是这种喜悦显然过了头,整整一晚上,他几乎未曾入眠。可怕的是,到了中午十二点,仍然没有困意。耳边好像还依稀回荡着居莓的声音,“那咱们俩可以试一试。”
要知道为了等到这“试一试”,崔少可是等了两年多。从大一等到了大三,从高数、线性代数,一直等到了计算机网络,操作系统这些专业课。好在等似乎是相互的,居莓也一直单着。也许就是这样,只有等待是两个人的时候,才会显得不那么孤单。但是,无论怎么样,崔少挺过来了。当居莓说出“那咱们俩可以试一试”的时候,崔少觉得所有的等待都是值得的。然而,这句话的反作用就是,它似乎给崔少注入了超量的兴奋剂,以至于造成现在的“苦果”。
ahilles实在看不下去了。虽然右手还在熟练地操作着鼠标,左手连续地敲击着键盘,但嘴还是闲着的。主动搭话道:“小白,睡不着别硬躺着,实在不行,呃,吃点药也行。”
崔少依然窝在上铺,身体动也没有动一下,没好气地说:“吃个羊驼。不过你要是出去吃饭的话,可以给我带个鱼香。”书中代言,羊驼正是ahilles的“本命物”。
ahilles撇撇嘴:“再声明一遍,我下床是为了打游戏。谁要是真饿了,自己去食堂给大家带饭。不过话说回来,居莓也不叫你去吃饭?这刚亲密结合了一天,就要散伙的节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