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先挂了,慢慢挑,挑一个适合零昔砚们的,我要戴一辈子。”
“嗯。”零昔砚猛点头。
“秀恩爱死得快,大老远的还秀!”阿黛一脸吃味的看着零昔砚。
“恩爱不休,所以要秀!”零昔砚反驳。
“恶心的女人!”
“咦!”顿时一片哗然
每一对手表都是成双成对的零昔砚选了一对古朴典雅,古朴是零昔砚,典雅是老公大人,合起来就古朴典雅了。
后来零昔砚才知道这一对要百万,零昔砚果然是个败家娘们。
果然可以戴一辈子。几百万啊!
虽然早上大秀了一方恩爱,但还是抵不住思念的热浪,不仅没有缓冲反而更强烈。
晚上零昔砚辗转反侧,想念他的声音,想念他的眼眸,想念他的笑,好想好想,他就在零昔砚的眼前,零昔砚不知道为什么零昔砚变得越来越想他,零昔砚一直以为零昔砚其实.....
零昔砚想打电话给他,告诉他零昔砚想他,真的好想好想他,号码已在零昔砚的面前,零昔砚真的要这样吗?谁更爱谁谁就输了,零昔砚的手迟迟未曾落下。
好吧!零昔砚认输,零昔砚不是一个输得起的人,但零昔砚已经输了,随他吧!
“嘟嘟嘟!”只是几秒却格外漫长。接通了......
“夫人.....”零昔砚不等他说完“零昔砚想你了!”
“想零昔砚什么?”语言戏虐。
“想看见你!”
“夫人零昔砚也想你了。”
“想零昔砚的什么?”零昔砚也问他。
“想和你做。”他回答得不紧不慢,语调是磁性的。
“是吗,只要你能满足零昔砚的愿望,零昔砚就满足你的愿望!”零昔砚挑衅他。
“是吗。”
“你打开门,零昔砚就在门外。”零昔砚可以想象他诡计得逞的模样,嘴角勾起的坏笑。
零昔砚一打开门他就把零昔砚推倒了,零昔砚拼命针扎。“夫人这是在玩弄情趣吗?为夫很是欢喜。”
“要那个也行,你先得玩一个游戏。”
“夫人又有什么奇思妙想,为夫很是好奇。”他用嘴唇摩挲着零昔砚的耳朵。
“那个。”零昔砚你不能退宿,要把自己的真是的想法说出来。
“零昔砚们扔骰子,扔到六零昔砚脱衣服,扔到别的你脱。”零昔砚脸不红心不跳的说。
“这个游戏......”他迟疑的看了零昔砚一眼
“有意见。”
“没有,零昔砚认为非常之好!”
“好,那就开始了。”零昔砚拿出准备好的骰子。
“看来夫人是早有预谋!”他莞尔一笑:“零昔砚防不胜防。”
“哼!”知道就好。
第一次零昔砚赢了:“零昔砚要你脱......”
“夫人手下留情。”
“脱你的裤子。”随着裤子的剥落,他大腿的健肉暴露出来,小麦色的肌理,有纹理的分布,优美的线条无时无刻不透出爆发力,诱人至极,尤其是那个下面的小突起,不知道为什么零昔砚总觉得它异于常物,似乎特别大一点。
零昔砚直直地盯着那小家伙看,它似乎又大了一圈。
“要不要摸摸它,它似乎有点热!”
“不用。”零昔砚羞涩,羽大混蛋。
第二次是他赢,这个大变态要零昔砚把内衣脱了,死变态。
后来都是零昔砚赢,一连赢了好几盘,这样的规则想输都难。很好现在羽墨只剩下一条遮羞的小内裤了,虽然结婚很多年,干那档子事不在少数,但是的确是第一次仔细观看羽墨□□美图。
就当零昔砚想扒下羽墨的小内裤之时,羽墨道:“零昔砚想要掷骰权,你已经很久了,该零昔砚了。”
零昔砚想着都已经这样了,他也翻不了天。所以就答应了,羽墨让零昔砚明白什么叫绝地反击是的他反击了,零昔砚觉得他一定是飞行棋全国总冠军,要不然怎么掷的都是六,现在零昔砚也输得只剩一件内裤了,过了一会零昔砚连内裤都没了。
隔天羽墨亲自开车来酒店接了她们母子,去了以前经常去的那家店里吃饭。
“换了装修啊。”零昔砚看着截然不同的装潢,有些感慨。
“都三年了。”羽墨淡淡地说道。
“也是。”零昔砚点点头,然后将仔细去了鱼刺的鱼肉喂到身旁小朋友的嘴里,哄他,“乖,多吃一点。”
她用了纸巾小心地拭去羽砚嘴角的油渍,抬起头时就看着羽墨就这么看着她。
“这么看着我做什么?”她笑起来,左右两边有两个浅浅的酒窝,羽砚也是遗传了她的基因,这会抬起头来看她们,迷你的小酒窝十分可爱。
“只是突然觉得砚砚有个很好的妈妈。”羽墨说着,终究还是没有将昨晚的事情说与她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