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这里?”晏晩轻轻地从他的唇角开始啃噬,用小小的犬齿在他的脖颈留下深深浅浅的咬痕,手下不停,按压着,想让人舒舒服服地说出来。
“唔!这里好奇怪。”程维予抓住了身下的那只手,却不是推拒,只这么抓着,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要做什么。
晏晩将人抱得更紧了些,膏脂还剩一半,她索性捞过剩下的,碾磨着一一送入后穴。随着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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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地抽插,原本紧紧闭合的后庭花颤颤巍巍地绽放开来,滑腻的膏脂给了甬道润滑,不知是不是里面藏着什么辅助的药物,干涩的内壁也自动自发地渐渐渗出了少许水液。
“维予,我进来了。”晏晩将程维予更紧地压在浴桶壁上,双腿被她的双膝顶得更开,根本动弹不得。火热抵在后穴口,小口还未受过疼爱,倒是已经贪婪地蠕动着央求着人赶紧进入,而备受冷落的花穴默默地流着汁液,不知是渴求着,还是恼了那人的无视。
“嗯!”还是疼的。到底不是生来用于承欢的地方,即使被尽心地扩张了,但被巨物完全地撑开还是有点吃力。
“疼了?”晏晩细细地亲吻着程维予绷紧的肩背,自己还是心急了,应该再多多扩张一些时候的。
“不、不疼的。”程维予轻描淡写地掩下自己的不适,反而收缩着甬道夹了夹身后的人。
后穴被侵入的感觉很奇怪,两人一直是用前面的雌穴,程维予从一开始就并不抗拒和晏晩的房事,他觉得这是夫妻之间自然而然该有的亲密。而现在,自己的后庭满满地含着身后的火热,还没有动作,但他能明显感觉到身体里的巨物时不时跳动一下,被侵入、被全部占有了的感觉从四肢百骸涌入他的脑袋。
现在,他真的完完全全是属于晏晩的了。
晏晩等他适应过来了才慢慢抽动起来,毕竟后面是第一次,她动作不敢太大,只浅浅抽插着,缓缓地磨着刚才的小点。
“嗯哼!”只才轻轻磨了几下,程维予便绷紧了身子,竟是后面被磨了几下就登上了高潮,晏晩一下抓住他身下意欲喷薄的昂扬,轻轻地上下抚了抚,刺激得程维予整个人都颤抖起来。
“怎的这么快?”晏晩惊讶道。
程维予整个人都绷紧了,身体以一种肉眼可见的速度漫上了红色,晏晩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无心脱口而出的话对于一个男人来说是怎样的打击,瞬间后悔得想咬掉自己的舌头。
为了不给程维予多思多想的机会,晏晩从身后紧紧掐着男人的后腰抽送起来。本就紧致的后穴在程维予高潮忍耐时的绷紧下更加难以抽动起来,晏晩缓缓松开握住的小维予,硬硕跳了跳,却是没有立刻释放出来。她探了一根手指到洪水泛滥的前穴中搅弄,将这一潭暗潮汹涌的春水搅得越发蠢蠢欲动。
“唔嗯!”程维予在前后夹击下渐渐得了趣味,晃动着腰肢跟着身后的顶弄上下起伏起来。
浮浮沉沉的水流缓和了两人之间的撞击,时间一长,倒是反而不得力。晏晩使的力更重了些,一下一下顶入深处,程维予虽然被她从后面箍着,但仍随着每一次顶弄不时地往前撞着。
小小的乳首不断蹭在浴桶壁上,磨得他难受,身后被不断地填满,但是程维予却越来越不满足。
又是一个深顶,程维予抓紧了浴桶的边沿,被强迫延迟的高潮突然来临,紧绷起身体射了,而晏晩趁胜追击,重重几个顶弄,亦是将火热抵在深处发泄了。
程维予呜咽着颤抖着身子承受着,在这场情事中身前未曾被满足的雌穴也淅淅沥沥地喷薄出一阵水液。
晏晩爱不释手地啄吻着男人布满红霞的耳廓,直将它逗弄得越发红艳。情欲的高潮渐渐平息下来,欲望的暗流却仍在周遭的空气中浮动。
火热的粗大即使在释放后仍旧十分可观,它并没有退出后穴,而是占有意味十足地插在里面,仿佛随时准备着再战一场。
细细密密的亲吻渐渐地又转移到了唇瓣上,口舌相交,津液纠缠间,情欲慢慢地又蒸腾起来。
重新昂扬的火热粗大缓缓地往外抽动一些,又慢慢地往里推入。程维予被磨得从鼻间轻哼出声,双眼发红地抓紧了晏晩横在自己腰间的手臂,声音湿润又黏腻,瓮声瓮气地要求:“转过来,我看不见你了。”
晏晩爱怜地亲了亲他通红的鼻尖,身下缓缓地全然抽出,程维予不知她要做什么,身体却先他一步紧紧地咬着,不肯让她出去。
掐着人的腰将程维予翻转过身正面对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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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晩俯身从水中抄起男人的双腿分挂在自己的手臂上,身下的硬挺摸索到股间秘地,借着松软,重新插入了进去,动作一气呵成。
“唔嗯!”程维予被一下子整根没入刺激得仰起了头,绷紧的脖颈线条诱惑着晏晩不由自主地舔吻了上去。
程维予的眼眶更红了,更湿了,但他却迟迟没有流下泪来,只在被顶得受不了时难耐地哼哼。晏晩只觉刚才失策,要不是觉得第一次后入能让男人更轻松一点接纳自己,她怎么会肯错过如此美色?
“唔!晚儿!”程维予被顶得上下摇晃不止,只能抱紧了身前不断带给自己快乐与难耐的晏晩。晏晩爱极了他这副透露着从内而外被狠狠疼爱着的模样,越发用力地动作起来。
挽起的青丝在程维予的失手挣扎中倾泄而下,散落在晏晩白皙的肩头、胸脯,以及起伏荡漾的水中,飘荡着,犹如有着生命的海草,攀附到程维予的身上。
“晚儿,嗯!生、生辰快乐!”程维予艰难地圈住晏晩的脖子,生怕在身下不住的耸动下跌落下来,他认认真真地望着在自己的身体里任意驰骋的人——自己的妻子,他再一次感叹自己是如此地幸运,一颗滚烫的泪珠就这么顺着眼角滚落下来,却被晏晩俯身温柔地一一吻掉,程维予忍不住问她,“你欢喜吗?”
“欢喜,”晏晩回答得很快,毫不犹豫,一下又一下啄吻着他通红的眼角,唇间咸咸的,涩涩的,她复又吻上他不断颤动的眼睫,一字一句,似要刻进他的心上去,“我欢喜你,程维予。”
“我也、我也欢喜的,唔啊!”程维予大胆地回应了她的欢喜,说出了自己内心最深处的秘密。身下的撞击陡然变得又疾又重,又直抵深处,才堪堪第二次承欢的后庭慌乱无措地承受着突然来临的狂风暴雨,摇曳着,无助着,最后只能乖乖顺顺地含着身体里的凶狠外来客,抽抽噎噎地吃下更多。
如瀑的青丝散在水中,黏在两人的身上,弯弯绕绕,直缠绕到了两人的心尖尖上。
程维予眼中热热的,浴桶中的水明明已经渐渐凉下来了,周身却仍是热乎乎的,晏晩的怀抱有力而温软,让人不想离开。
修长的五指插入晏晩乌黑的发中,按压着她的后脑勺靠近自己,程维予一一从她的细长的眉毛,多情的眼眸,高挺的鼻梁,吻到红艳的唇,柔软的唇瓣含在自己的唇齿间啃噬着,程维予呜咽着敞开着身体吞吃下更多,却是挺着身将破碎的呻吟哺进晏晩的口中。
抽插晃荡间,浴桶里水浪翻腾,肢体交缠,溅出了大半桶水,浴房里好似发了大水,但两人却浑然未觉。
芙蓉花开早,悠然细弄菊。
此心两不移,堂前燕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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