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沈归荑被蒙着眼睛,眼前一片昏暗,对于周遭的事完全处于一个未知的状态,腰间突然触上一点凉意,她便条件反射的一颤,按住了江宴行的指尖。
“你乱动什么?”沈归荑语气有些埋怨。
江宴行只听着她声音哀怨,便只是笑了一声,却不答话。
手被沈归荑紧紧按着,江宴行也不再乱动,他只是揽起沈归荑的腰,另一手绕过她的腿弯,将她横抱起,然后进了内室。
沈归荑只觉得身子一轻,便被江宴行抱起,随着脚步声和珠帘击打的啪嗒声落下后,江宴行弯腰,便将她放在床榻上。
少女半跪着坐在上头,眼睛上蒙着的浅紫色丝带从脑后绕到了跟前,顺着颈侧一路垂下。
她身子略微倾着,手撑着床榻上,指尖动了动,作势要抬手。
江宴行就坐在床沿,见她手指动了动,晓得她要做什么,便抬手去拦,抓住了她的手腕。
沈归荑这般姿势正对着江宴行,身子略微倾下时,那衣襟便敞的更开了,床头泛着清辉的珠光洒下,几乎要将那里衣衬得如薄纱一般。
少女饱满的樱唇微抿,似乎因蒙着眼睛而看不到丝毫东西感到有些紧张,亦或者是对未知的警惕。
他拇指指腹压在沈归荑的手心细细的摩挲着,而后将她慢慢扯到跟前。【拉手】
与此同时,他的手指也一路顺着少女的手背往上,最后停在了她肩头,指尖点着那松垮垮的盖在肩头的衣料,微微一勾,那薄衫便顺着肩头滑了下去。【脖子以上】
江宴行的指尖想一路紧循着薄衫落下的轨迹走,但这毕竟是第四次锁了,他觉得还是不要这么冒险,然后就没敢动。
少女清瘦的蝴蝶谷极为好看,两肩中凹出一道流畅脊沟。
也不知是衣料滑掉的触感宛还是什么,细软的轻羽,若隐若现,朦朦胧胧,带出了一道微弱的痒意。【没动手】
沈归荑想躲,身子便往后靠了一些,可她方有这个意思,便被江宴行揽着腰抱到了跟前。
少女背对着着他,衣料顺着两肩滑下,堆在腰侧。
像是在那蜿蜒而下的雪山,带着流畅的弧度,远远望去如玉一般,干净不染尘泥。
江宴行的手撑在沈归荑的腰侧,薄唇贴在他的后耳轻吻着,“乖,别乱动。”
不过是轻飘飘的四个字,那落入耳中倒像是催眠一般,沈归荑竟也是僵直了身子,不敢乱动丝毫。
感受到少女身子的僵硬,江宴行视线落在那一片无垠的雪地之上,一道深凹下的浅沟嵌入其中。
他扶着少女的腰让她弯下,双手抵在床榻上以此来支撑着身子。
而后,江宴行这才收回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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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宴行好似出现了幻觉,他身处在那漫天的大雪下。
一望无际雪色,眼前是一面小巧精致的雪山,雪上平面还有一道凹下的雪沟,泛着晶莹剔透的白。
他慢吞吞的走到雪山跟前,抬手,指尖落在了那雪沟下的末端。
他点的极轻,顺着那凹陷一路滑上,指尖是雪沟传递给他的触感,微凉又顺滑。
江宴行眸子微动,他突然想尝尝,雪是什么味道的。
思及此,他便又将手撑在了那雪山的两侧,而后他微微俯身,垂额。
薄唇落在了雪山根,那纤弱宛如柳枝般的玉山两侧中间。他探出舌尖,细品那雪花在舌尖融化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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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归荑双手撑在床榻上,肩头微微抬高,腰背向下微折,便呈现出一道如弯月般的弧度。【没动手】
好似是雪花落在了身上,带着些凉意,真的不能写了,我已经被锁第七次了,我快疯掉了,身子稍有些不适的一颤,而后那雪花便融化开,呜呜我的字数怎么办,我还差好多字要补。
这种感知让她头皮发麻,半压着抵在床榻上的手用力握起,轻微的“唔”了一声。【握手】
被锁了第五次后,江宴行的手已经极为老实,连腰也不敢碰了。
凛冬之地的雪山好似因着温度的上升要融化了,那道凹下来的不能描写,一描写就会被审核锁进小黑屋的地方不再是那般呜呜呜形容词也不能用了,用了在打擦边球,雪花融成一道清透的水色。
那力道说重不重,感触极为轻浅,还带着一痒意,可偏生说轻又轻,哪怕是动了一分一毫,沈归荑都能感知的清清楚楚,并且给予充足的反馈。
很痒。
那痒意一路从脊椎蔓延到头皮,再从每一根发丝里宣泄出去,发根还残留着的余痒又聚在一起,顺着血液直接扩散到四肢百骸。【没描写】
随着那温热逐渐上滑,江宴行抬手,对不起家人们,这个真的不能再抬了,抬了就被封第七次了。
他从雪山根处终于爬上了山顶,而后抓了一把堆积的雪花在手里。
雪花松软又滑润,被体温极快的被融化,变成极小的一点团,糅合在一起后,那一点圆就我真的知道错了,什么圆圆方方扁扁的再也不写了。
沈归荑手臂都在发颤,皱着眉头,薄唇紧紧成一线,好似是在强忍着什么。
少女的蝴蝶谷极为漂亮,骨线流畅,清瘦却不会显得过于孱弱。
沈归荑觉得身上每一丝毛孔都被无限放大,每一分每一秒的都是在折磨,她甚至觉得时间流淌的极为缓慢,直到那股不适在她后颈处停下,她才暗暗的舒了口气。
江宴行吻着少女的后颈,那鬓间的馨香钻入鼻息,混着清甜的雪的味道。【脖子以上】
少女的长发已经松垮垮的半挽了起来,以一根素白玉簪固定,依稀有几缕碎发散落下来,便有了些凌乱的美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