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内狭窄,她没地方躲。
事实上,傅岐左臂箍住她细腰,她也没法躲。
“爸爸,”她湿濡的指尖攀住他青筋暴起的胳膊,随着他的操弄摇晃,“我疼。”
傅岐右手捻弄她绵软的右乳,轻易勾出汩汩奶水。
“傅妍,两年前,我给你破了处。”傅岐感受到她穴肉骤然紧缩,死死咬住他抽插的阴茎,“就像这样,骚肉吸着我的手指,还求我插入,求我射精。”
傅妍浑身发颤。
封存的记忆忽然复苏。
脑海掠过她跪在冰凉的盥洗台上,发胀的奶头碾着冷冷的瓷面,撅着屁股求他操穴。
她偶尔会梦见,但模糊不清,又从未想过,傅岐会跟她做爱。
所以,那时她当自己还是处女,勾引过宋怀远。
她突然很庆幸,宋徵住院,宋怀远没插进她的阴道,反而是傅岐被激怒,在她清醒状态下,给她“破处”。
“你是疯子”
傅妍被顶得乳头擦过方向盘,留下纯白的奶渍,极为淫糜。
“你不疯吗?”傅岐轻易顶进层层推挤的软肉,“你16岁被我破处,咬得跟现在一样紧。”
“啊!”
巨大的头部戳弄她的敏感点,她还没想好吵架的词,就被他弄得呻吟。
余音绵绵,勾得人心痒。
傅妍羞恼,低头咬住他腕骨。
他不为所动,继续顶胯,撞击出心惊肉跳的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