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妍迷迷糊糊醒来,看到陌生的天花板,眨眨眼,有些茫然。
“你醒了。”
宋怀远放稳装满奶水的玻璃瓶,换手套,继续挤相对丰盈的右乳,“你摔倒了。我在帮你挤奶。你放心,我戴手套的。”
傅妍:“”
她说过,要永远哺喂傅岐。
但在那之前,宋怀远替她吸奶无数次了。
这次,他是否戴手套,她没啥感觉。
赤裸上身晕倒在宋怀远家更丢脸!
而且,是她义正言辞拒绝宋怀远“偷情”的提议后。
但她脑子钝痛,身体酸软,并不是很想抗争,嗓音低低,“宋怀远,谢谢你。”
宋怀远“嗯”了声,专业地给她挤弄奶水。
比起从前,他这手法,倒像是呈医生了。
她忍不住想,这些年在国外,他是练过手了吗?
“宋怀远,我是不是生病了”她眼神迷离,声音绵软。
“疲劳过度。”xγushuщēn.Ⅽδm(xyushuwen.com)
宋怀远挤满第二个玻璃瓶,与上瓶并列放着。
“傅岐就是这么照顾你的?”
他嗓音冷淡,并不等她回答,换手套脱下她的内裤,他再次看到她红肿的私处,隔着薄薄的一层膜,手指掰开她微湿的穴肉,冷淡从容的目光扫视,检查是否有破口出血。
困意令傅妍感觉迟钝。
毕竟他“戴手套”,她似乎也没多羞耻,慢吞吞说:“爸爸对我很好。我是给你做方案熬夜熬狠了,没休息过来。”
宋怀远:“”
病得都准他胡作非为了,还知道维护傅岐。
但他眉眼平和,并未显露生气,抽出湿热的穴口,问:“为什么熬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