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吃饭了。"展暮解下围裙,取出饭勺给她装了半碗米饭。
听到他的叫唤,沧蓝轻轻颤了颤,蜷缩在沙发上没有动弹。
他盛好了饭却见她迟迟没有过来,皱着眉头警告道。
"沧蓝。"
沧蓝惊慌的抬眸,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不想吃饭?那么我不介意跟你玩点别的?"
"不……我……我吃……"
她惊喘了声,半点不敢耽误的从沙发上下来,两手抱在胸前,光着身体走过去。
展暮的视线在她白皙无暇的胴|体上流连不去,注意到他露|骨的视线,她将自己抱得得更紧,圆润的双肩隐隐颤抖着,那楚楚可怜的模样就犹如在风中颤栗的白莲……
"遮什么,你身上还有哪里是我没见过的?"他恶意的笑着,手肘有意无意的碰触她的身体。
沧蓝羞得浑身发抖,从那天起展暮便将她的衣柜锁了,在家里,他不允许她穿上任何可以遮体的衣服,拿着惩罚当借口,她必须二十四小时都以赤|身|裸|体的状态和他呆在一起,任他赏玩。
愤怒、羞耻、不甘、委屈……
这些五味杂陈的感情在她心底浮起,她曾经试着反抗,试着讲理,可她忘了,在他的世界中,她毫无辩驳的权利。
沧蓝小口小口的吃着碗里的米饭,眼尾连扫也不扫桌上的配菜。
"多吃点。"展暮看着她逐渐消瘦的身体,夹了几块肉片过去。
沧蓝没有看他,只是一味重复着咀嚼、吞咽的动作。
她抬头看了眼墙壁上的挂历,暗自数着,还有两天,再忍耐两天……
"吃饱了?"展暮放下筷子,优雅的擦拭嘴角,看着她的目光隐含深意。
那意思没人会比沧蓝更清楚,她心下一惊,继续埋头苦吃。
她怕他。
如今,这个男人就像一头随时都在发|情的野兽。
他不让她穿衣,不准她躲避,这无形的像是拨了她的保护罩,让她一整日都是赤|裸|裸的呈现在他眼中,而他瞧着她的眼神令她畏惧,她仅剩不多的安全感也给剥夺了,就如同一只立在狮群中的食糙动物,即无助又彷徨,却早已被团团围住,在这里没人能够救她,她更救不了自己……
沧蓝这顿饭,不,应该说是与展暮同桌吃的每一顿饭,都是在战战栗栗中度过的,在他眼皮底下吃东西的感觉,与兔子在老虎跟前啃萝卜差不多。
展暮这个男人的侵略性太强,与他在一起她无时无刻不在绷紧着自己的神经,在这几天里,因为光着身体的关系,她总会受到莫名的"袭击"。
就像现在,沧蓝细细咀嚼着口中的食物,尽量的拖延着时间,展暮眼中的赤红太过明显,她知道自己放下碗筷的那一刹那,他会毫不犹豫的扑上来,不论地点,他已然将她当成了jì|女,只要是他想要的,她就没有说"不"的权利。
可这次展暮却没了等待的耐心,他拉开椅子走过,收走她手上的碗筷,转过椅脚,健硕的身体如泰山般压了过去,没有任何前戏的进入,律动。
最后男人觉得沧蓝坐在椅子上,插不到最深,不够尽兴,索性将她抱起,巨|棒堵在她的体内一路往右手边的厨房走去。
展暮一路走,那小fèng在颠簸中便越收越紧,直绞得他益发舒坦,他从喉咙里发出一声低低的呻|吟,将她放在砧板上,再也忍不住的大幅度挺动。
沧蓝抬眸对上男人猩红的双眼,紧紧的咬着唇畔,不愿发出半点声音。
为了能让自己好受些,她配合着他的体位,尽量去取悦,满足,只求着这场折磨能够尽快过去……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沧蓝万分后悔着,当初为什么要将发送时间设定在五天之后,如果只是两天,三天该多好……
而当她终于熬到了第六天的时候,门外却依然没有任何动静。
这日,展暮在一阵低吼中将欲|望全部射入了她的体内,墙壁上的挂钟滴答滴答的走着,沧蓝感觉到身上一重,他并没有抽出那根狰狞而可怕的东西,只是在事后将全部重量压在她身上休息。
耳边传来一阵浑厚的喘息声,沧蓝麻木的将脸埋入臂间,像是意会到什么,突然悲哀的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