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起手她试图用耳光抽醒他的神|智。
展暮接受过严格的搏击训练,身|体的本能让他在探出沧蓝的反|抗时,已经毫不留情的将她甩了出去。
背脊撞上|床角,沧蓝疼得眼泪直流,而在下一秒,当男人又一次摇摇晃晃的朝自己走来时,她吓得只能往床底爬去。
“展暮,你快醒醒,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她慌慌张张的往床底下爬,可还没爬出几步,小|tuǐ一紧又让男人拽了回来。
“小蓝……”他无意识的呓语着,盯着她的目光仿佛着了火般,tān婪的胶着在她的身上。
“小蓝……”
只听耳边传来一声布帛撕|裂的声音,待她反应过来时,身下的睡衣|裤子早已被人撕|开了两瓣。
“不……不要这样,展暮你醒醒,不要在这里,qiú你别在这里。”
她哭得声嘶力竭,喊得嗓子都哑了也没见他收手,两条tuǐ被掰到最大,挺着一根热|铁,在没有任何润|滑的情况下,他重重的|捣|了进去。
☆、156晋江原创首发
车子平稳的在路上行驶,小家伙刚吃过母辱,这会儿正趴在她怀中熟睡,等到出了高速公路,走上坑坑洼洼的黄泥地时,车身开始颠簸。
怀中女婴被震醒,小脸皱了皱眉眼看着又要哭了。
“乖乖,很快就到了……”
随着婴儿的哭啼,耳边传来女人温言软语的诱|哄。
抿紧了唇了,展暮一言不发的降低了车速。
姆妈与沧蓝的奶奶葬在同一个山头,刚做完月子那会儿沧蓝就惦记着要来给她上坟,展暮却一直抽不出时间。
而在经过昨晚那一遭后,隔天就被他抱上了车。
停妥车,他沉默的抱过沧蓝怀中的婴儿,当两人在身体上发生碰触时,他能明显的感受到她的轻颤。
她在怕他。
不过是片刻的迟疑,他很快又提起一旁的重物,一手抱着女儿一手提着纸袋大步朝山上走去。
昨天夜里刚下过一场小雨,地上有点湿,沧蓝这一路走来,必须要抓住一旁的杂糙,才不至于摔倒。
她蹩起眉看着走在前面的展暮,张了张嘴,半晌还是没有出声。
上了山顶,沧蓝抱着女儿站在一旁,静静的看着他做着一切准备工作,姆妈刚去世不久,坟前杂糙不多,展暮握着锄刀,没一会就将地方清理干净了。
凝着姆妈生前的照片,她心中顿时百味杂陈。
这是一个五十来岁的妇人,她身体有点胖,一头黑发早已斑白,在摄影师的要求下僵硬的咧着嘴,对着镜头露出了一抹慈祥的微笑。
沧蓝从小就没有母亲,因为是个女儿身,沧忠信便不愿将精力投注在她们身上,所以沧家两姐妹,即使吃最好的,穿最好的,身边佣人不断,却从未有人用真心去对待过她们。
而姆妈,沧蓝一度将她视为自己的母亲。
展暮睨着她的背影,一言不发的继续手边的工作,山顶风大,吹出一片哗哗声。
清晨的时候沧蓝低低的哭声令他蓦然惊醒,感受到怀里的光|裸,这才发现她被他梏在臂中正轻轻的啜泣着,目光一旦胶在她的皮肤上便再也移不开视线。
那遍布在女人身上的淤青让人触目惊心。
知道他醒来,她压抑下自己的声音,只余一双轻颤着的裸|肩,泄露了她的委屈。
注视着盆中烧着的纸币,展暮眸里隐隐跳出火光。
其实那晚他并未全醉,在能清楚的认出面前的女人之余,他更能清晰的回忆起当晚的全部过程。
醉后的男人只是顺从了自身了本意,他想要她,这是事实,如果再让他选一次,他也会毫不犹豫的插|进去。
然而在放纵过后,二人正式进入了冷战。
沧蓝又在坟头呆了一会,直到暮色渐黑,这才被展暮拉起:
“走吧。”
她默默的跟着他离开,整个过程呆滞的就像一个没有灵魂的木偶。
下山的时候天空开始飘起小雨,泥泞的山路在这时更显湿滑,杂糙有刺,为了避免滑倒,沧蓝这一路走来手上已经被割出了数道口子。
等到展暮下到山脚的时候,沧蓝还慢吞吞的在半山腰处磨蹭。
他拉开车门将女儿放了进去,而后往回折返。
眼看着雨势越来越大,沧蓝心里也害怕,她被卡在一道坡上,揪着道路两旁的杂糙,一时不知该往哪走。